心,也会难过的。”
“是啊姑娘,还是身子重要,便不要再睹物思人了。”木槿也开口劝说。
云娇点头:“我晓得。”
她拿着那褙子,把绣有荷伴仙鹤图样的部分,来来回回摸索了几遍,眉头微微蹙着,似乎没有什么异常。
她不死心,又将衣服上上下下的捏了一遍,还是没有感觉出任何东西。
难不成,这衣裳里并无玄妙之处?
“姑娘。”蒹葭小声倒:“奴婢觉得,还是该拆开看看,老夫人的心思灵巧,说不上里头缝了什的。”
云娇将那衣裳提起来,有些舍不得拆,这是祖母留给她的念想。
可若是不拆,姨娘将手里的两个铺子都拱手让了人,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?
旁的不谈,李嬷嬷带月例从何处来?总不能坐吃山空吧!
“将剪刀取来吧。”
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拆开看看,左右也闲着无事,大不了往后再慢慢绣上。
双面绣绣起来复杂,拆的时候更复杂,不小心就会将面料拆破了。
云娇带着蒹葭与木槿,三个人窝在房中,整整拆了半日,才算是将那些花纹全部拆开了。
这布料是双层的,云娇摸索着,里头并不得什的物事,想了想,将里面的面子翻了过来看了看。
“有字!”蒹葭不由得又惊又喜。
原来,钱老夫人并不曾在这件褙子绣花里头藏什的东西,而是直接将字迹留在了这衣裳里头。
“姑娘,上头写的什的?”木槿好奇的问。
云娇仔细看了一遍:“婆奶奶给我留了一个茶庄,便在西市里。”
“真的!”蒹葭不由得又惊又喜,这回可不用愁了。
云娇也松了一口气,这也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吧,只可惜,拆了外祖母留给她的念想。
待去收了铺子,看看这褙子上的字迹可能拓下来,到时候再绣上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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