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下去了,急忙上前拉住他手臂阻止:“你让她说,这其中怕有甚的误会,或是盛鹤卿拜托她做的也未可知。”
打一巴掌教训一下得了,打的多了她这个做娘的肉痛。
“能有甚的误会!”把言欢甩开她手,没好气的瞪着把云姝。
“唤唤你说,盛鹤卿那个荷包,到底是甚的回事?”连燕茹瞧着女儿,盼着事情同他们所想的不同。
“你们不都晓得了,还用我说甚的。”把云姝倔强的昂着头。
晓得了便晓得了,有本事将她打死吧!
“不要脸的东西,还敢犟!”把言欢克制不住,又甩了她一个耳刮子。
连燕茹站在一旁,脸上已经不见了怜惜,面上也是怒气冲冲一片。
家中女儿做了这般事,尤其还是她嫡亲的女儿,别人耻笑的同时也会说她这个母亲教女无方,她在这满帝京治家有方的声誉也便就此毁了,且还会连累娘家。
这个女儿确实该好好教训。
“平步,请家法来!”把言欢已然遏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了,这个逆女不打不行。
把家的家法,早年之时是一根藤条,那藤条还不得手指粗细,细细软软的抽在身上不留痕迹,却又痛到骨子里,是把家这些子女们还小的时候,把言欢常用的家法。
如今儿女们都大了,再打臀部也不像话,便换成了一柄戒尺,供在把家的祠堂之上,需要之时便请出来打手心。
平步应了一声去了。
不大会功夫,便转圜回来。
细雨推门将戒尺送了进来,又默默的退了出去,合上门。
把云姝一直直挺挺的跪在地上,也不言语,此刻见把言欢手中拿着戒尺,也不用他说,便咬着牙便将手伸了出来。
把言欢见她丝毫不知悔改,反倒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,不由更加恼怒,一手握着她的手,一手高举戒尺便抬起来重重的打她的手心。
“啪啪啪”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把云姝死死的咬着牙关,眼泪却忍不住不停的滑落。
“我打死你个不知廉耻的!满帝京都找不上你这样的,知错不改,上赶着去勾引姊夫!”把言欢口中怒骂着,拿戒指的手不停的举起落下。
连燕茹起初瞧着,心中也觉得有些解气,但看着她的脸逐渐白了,便有些担忧。
“老爷别打了,她快要晕了!”
“晕了怎了!我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