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好叫她不至太过心伤神。
“好。”钱姨娘回过神来,勉强笑道:“往前,你都要自个儿剥,今朝还叫姨娘给你剥,你是愈活愈小了?”
“我不管,我偏要姨娘剥。”云娇瞧着她笑。
钱姨娘瞧着她的笑脸,再瞧瞧不远处的把云庭,心中忽然畅快了许多,不管如何,她有这一双儿女便足够了。
她便不再抬头,而是埋头剥着栗子,一如既往的好似不存在一般。
云娇瞧了瞧把云庭,趁着无人注意,朝着他得意的眨眼。
把云庭晓得她是得意劝住了娘胡思乱想,对她报之以一笑。
他是嫡长子,在家中地位尊贵,原先吃年夜饭,他是同把言欢一个桌子的。
可他怎肯?
自钱芳馆被贬为姨娘之后,他但凡在家中过年,都让人另外准备一张小几,自个儿坐在钱姨娘身旁。
头一年,把言欢发了老大一通火,后来,众人也见惯了,家中也不得人再说甚的。
夜饭吃到一半,上了甜汤,下头的人便要一个个上前说吉祥话,拿压岁盘。
这压岁盘是年三十晚上长辈给晚辈的,里头放着一些银钱并各类果品茶食,寓意平平安安度过一岁。
虽说是长辈给晚辈,但过年便图个大家心头快活,把言欢也会每年给姨娘们也备上几个压岁盘,待说完吉祥话,便分发下去,大家一同沾沾过年的喜气。
往年,叶亭玉总是第一个上前拔得头筹,她能说会道,总能将把老夫人哄的开怀大笑,叫把言欢心花怒放。
可今年,她瞧着前头挺着肚子的苏袅袅便是一肚子气,不得心思上去讨好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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