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细雨也一把抱住她:“夫人,夫人,这个时候,夫人切莫动怒。”
“都示威到我跟前来了,我还不动怒,当我是死人吗?
还说甚的吃酒昏睡的园子中,当我这点耳目都没有得吗?钱芳馆,简直不把我当人,以为我是个草包吗!”
连燕茹恼怒不已,挣扎着又要去摔东西。
“夫人请息怒,请听奴婢一言。”细雨死死的抱着她,口中急急道:“既然钱姨娘派人来说了,奴婢觉得当务之急是先将老爷接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和风也道:“夫人着气了,摔些东西远也不打紧,不过老爷等刻儿回来瞧见了,若是问起来,怕是不好说。”
连燕茹逐渐平静下来,晓得方才情形她实在太过冲动,微微颔首:“你们说的有理,外头去叫上几个小厮,去翩跹馆。”
她也晓得自个儿是心中烦闷的紧,便不似平日里进退有度了,得亏了这两个婢女提醒。
一众人去了翩跹馆。
翩跹馆众人见了连燕茹,自然行礼。
只余下一个把云庭,坐在那处,纹丝不动,变同不曾瞧见她一般。
连燕茹心中暗恨,面上却露出一抹笑意:“绍绍也在此处呢?”
把云庭头也不抬,也不搭她的话。
连燕茹好不尴尬。
钱姨娘忙道:“是的夫人,绍绍吃罢了夜饭便来了。”
这本是极为平常的一句话,且是为了迎合连燕茹的面子。
连燕茹却因此更加怀恨在心,手死死的攥着袖子,这个钱芳馆,自认为生了个儿子了不得了,无时无刻不在卖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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