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叫笑儿同他媳妇也一道来?”把老夫人提议道。
“听母亲的。”把言欢点了头,便挥挥手叫平步去了。
连燕茹心中有些不悦。
这死老婆子,持吃住用度,哪样不是他们大房的?偏偏心眼长得歪了,处处向着那一家吃白饭的。
“欢儿,你们是兄弟,你无论何时都不要忘了你这一奶同胞的兄弟,我年纪一天比一天大了,倘若有一天我不在了,你可不许把你兄弟赶出门去,不然我就是死了也不闭眼睛。。”把老夫人叮嘱道。
“母亲说的哪里话。”把言欢忙道:“我乃是他兄长,照应她是应当应分的,哪有将他赶出去的道理。”
“你说呢?老大家的?”把老夫人瞧着连燕茹。
“兄弟之间本就该守望相助,怎会赶走亲兄弟,那不是叫外头热人笑话吗?”连燕茹忙笑着道。
心中却一阵不屑。
甚的老大家老二家的,叫的极为难听,这老婆子便是面子做的再足,骨子里也还是个乡村老妇,说话粗鄙一世都改不了,却非要做出一副大家老太太的做派,真真可笑至极。
说话间,把言笑同邹氏很快便来了。
“母亲,哥哥嫂嫂。”他进来招呼众人,比把言欢方才随意多了。
把老夫人一见他便是满脸笑:“二小来了,快坐你哥哥旁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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