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叫她离苏姨娘远着些,苏姨娘可不是好惹的,到时你父亲回来了,她要胡乱告状,免得被殃及了。”
“母亲说的是。”把云婵抬起头,好似想起甚的来:“昨日傍晚我回去之时,还瞧见苏姨娘的婢女同我姨娘的婢女在墙根角说者甚的。
母亲你说,我可要回去同姨娘说?”
“苏姨娘的哪个婢女?”连燕茹心中一动。
“碧玺。”把云婵不加思索的道。
“婢女之间来往,不得甚的大不了。”连燕茹心中隐隐激动,却强按了下来:“你也莫要草木皆兵,这般无凭无据的若是乱说了,你姨娘免不得又要生气。”
“母亲说的是。”把云婵点了点头,又有些拿不住主张了:“那母亲说我该如何?”
“你仔细的瞧着便是,只要你姨娘不同苏姨娘走的近,便无事。”连燕茹宽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“好。”把云婵乖巧的点了点头。
“连连也不在这处,你今朝回去歇歇吧,成日里绣花,对眼睛不好。”连燕茹一脸疼爱的道。
“不用了。”把云婵笑着道:“我想早日绣成这蝶戏牡丹的帕子,好给母亲用。”
“好孩子。”连燕茹笑了:“母亲也不急这一时。”
“我回去也是无事,母亲便允了我吧。”把云婵很少这般固执己见。
“那好。”连燕茹一脸无奈:“你这孩子,便是太乖巧了。
那你绣吧,累了便歇会儿。
母亲先到前头忙去了。”
“母亲你去吧。”把云婵忙殷勤地起身送她。
出了绣房往前走了一阵。
刘嬷嬷瞧着四下无人,才开口道:“夫人,奴婢听七姑娘方才所言,这苏姨娘身边的奸细便是碧玺了?”
“十有八九。”连燕茹若有所思的点头。
“那……”刘嬷嬷想了想道:“夫人,奴婢带人去将碧玺带来拷问,便能得知年三十晚上之事的实情了。
到时梅自香最轻也是赶到庄子上去住,那闱少爷便可……”
刘嬷嬷没有说下去,脸上却有了喜色。
夫人便可得偿所愿了。
“你不觉得这般做有何不妥吗?”连燕茹反过来问了她一句。
“不妥?”刘嬷嬷愣了一下:“夫人可是说,叶姨娘平了冤便要被放回来之事?”
“叶亭玉不足畏惧。”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