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了?我说错了吗?”
云娇也不知该如何说,只能急忙安慰夏静姝:“夏姊姊,你莫要着急,淑珍只是一时口快,她……”
“夏姊姊你莫要生气。”韩淑珍终于瞧出不对来:“我只是说,我来了多少回了,都是自个儿去找云娇的,今朝你来了,把家哥哥便去叫了云娇了。
我是沾了你的光,我便是这发话,并无旁的意思。”
她有些慌了,晓得自个儿是说错话了,可又不晓得错在何处,总之认错便是了。
“你说的是这般不同?”云娇松了口气。
“对啊,不然你以为呢?”韩淑珍不解的看着她。
云娇瞧了一眼夏静姝,见她面色好些了这才道:“这有何好奇怪的,你同我常来常往,东家与西家的住着,彼此熟识,无需那许多客套。
夏姊姊今朝第一回来,哥哥自然是要客气些,这是待客之道。”
“我晓得的。”韩淑珍点头道:“我不过说着玩玩,可夏姊姊为何这般?”
夏静姝垂下头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她心慌意乱的,一时间也想不出个好说辞来。
“你说那话,甚的待谁同不同的,说者无心,听着有意,旁人听了怕是要起误会的,到时污了夏姊姊的清誉,你下回说话可莫要随嘴淌。”云娇笑着开口道。
“原是这般。”韩淑珍恍然大悟:“夏姊姊,我便是随口一说,不曾想那许多,真是对不住了。”
“淑珍有口无心惯了,夏姊姊莫要见怪。”云娇也跟着道。
“不碍事。”夏静姝摆了摆手,方才韩淑珍无心之言险些吓死她。
她这回真真是晓得了,甚的叫做“作贼心虚”。
黄菊取来了茶具同茶饼,苁蓉跟着来了,她手中提着炉子。
“放下吧。”云娇同她一笑:“辛苦你跑一趟,回去吧。”
苁蓉行了一礼,去了。
夏静姝瞧着她道:“云娇妹妹对婢女倒好。”
云娇笑了笑:“婢女也是不易。”
她说着拿起杯子,先倒进热水烫一圈。
开始点茶她便专心致志的,也不开口说话了。
夏静姝同韩淑珍在一旁瞧着,两人皆住了口,生怕她乱了神。
……
把云姝穿着一身烟粉的罗裙,在院子里头百无聊赖的闲转着。
“香雪,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