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。
云娇晓得他的意思,挥了挥手道:“蒹葭,你们往后些。”
蒹葭同黄菊自然往后去了。
秦南风这才开口。
“那日你说天香传我便想起来,我曾在我父亲书房见过,也不晓得他是从何处抄来的,只当个宝贝一般,藏在书柜最里头。”他笑着道。
“你同他借的?”云娇有中不详的预感,颇为小心翼翼的问。
“自然不曾,他那般宝贝的书,我同他开口他也不一定肯借给我,便是肯借也不一定便肯我抄下来给你。”秦南风说着竟有些得意:“幸亏我聪明,他将那书藏在了最里头,我偷了三五日去他也不晓得,我便抄了来给你。”
云娇点了点头,怪道字迹那般潦草,原真是赶着抄的,她有些过意不去:“如此,多谢你了。
只是这般,若是你父亲晓得了,是不是不大好……”
“有甚的不好?”秦南风不在意的道:“你不说我不说,哪个能晓得?只要不外传便无事。”
“你给我之时怎的不同我说?”云娇瞧着他。
“何时说都一样。”秦南风不大在意。
“万一我说漏嘴了呢?”云娇又问他。
秦南风含笑瞧着她:“怎会,你不是放不住话之人。”
云娇若有所思的瞧着他。
秦南风有些不耐的催促道:“你瞧着我作甚?这刻儿该晓得我待你多好了吧?
是以你这书到底借不借我?”
“借,自然借。”云娇又瞧了瞧手中的书:“可你能不能等我看完?”
“能。”秦南风爽快的应了:“明日我来取。”
云娇有些无语,这便是求知若渴?
搜狗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