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小的们万万不敢。”两小厮面面相觑,连道不敢。
“不敢?”把云妡拔高了声音:“这几个人堵在门前,像甚的样子?为何不将他们赶走?”
她鄙夷的瞧着钱胜三人。
她鲜少路露出这般高高在上的嘴脸。
自幼,母亲便教导她,要学会隐藏自个儿的神思,有甚的都只藏在心中,面上不得表露出半分。
她自认平日里做的是极好的。
可钱姨娘身上的人,她为何要给他们好脸色?又不得事求着他们,装着还嫌累呢,不如这般痛快。
“这……”
两个小厮皆是一脸为难。
这三人是钱姨娘身上的人,他们也都晓得。
若是只是个钱姨娘,二姑娘这般说,倒也好办。
可大少爷平日里最是护着钱姨娘同九姑娘,这若是叫大少爷晓得了,那还得了?
二姑娘在家中虽然得宠,可也比不得大少爷。
虽说大少爷同老爷四头不对,可这毕竟是老爷唯一的嫡子,姥爷的心明明白白是偏向他的。
再说二姑娘都要出门了,为了她得罪大少爷,不值当。
“怎的?我说话不管用了是不是?”把云妡本以为支使这两个小厮将门口这三人赶走,是轻而易举之事。
不曾想这两个小厮这般无用。
“二姑娘……就别为难小的们了。”
两个小厮对视了一眼,忙跪了下来朝她磕头。
“养你们有甚的用!”把云妡有些气恼:“养只狗还晓得朝外头的野狗吠呢!”
她说着转身便欲进去。
便在这时,平地响起一声暴喝。
“你个细货儿,你骂哪个是野狗!”丁擒鸡一手叉着腰,一手指着她,满面怒容。
把云妡才说第一句话,她便恼怒的要跳出来,被钱香兰死死的拽住了。
她原本便不是个忍气吞声之人,方才能不出声,已然是忍了又忍了。
可这把云妡竟不知收敛,她自然是忍无可忍了。
把云妡转过身来瞧着丁擒鸡指着她,似乎有些不敢置信:“你是在骂我?”
她长到这般大,从来不曾有人拿这么脏的话骂过她。
“细货儿”在大渊朝民间,都是骂丫头的话,平日里说一两句,也不得人在意。
但细究起来,这话说的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