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连燕茹垂着头低眉顺眼的道。
“你们都下去吧。”把老夫人吩咐了花嬷嬷和那些婢女。
待他们都走出去了,又带上了门。
把老夫人这才缓声开口道:“连氏,你可知我叫你来所为何事?”
“儿媳不知。”连燕茹抬头瞧了一眼丁擒鸡几人,心中暗自猜测着,想来是同这个泼妇有干系了。
“我听说,你今朝将绍绍他二舅母关在外头了?招招还去朝人家说了难看?”
“母亲,这是误会。”连燕茹连忙说道:“门口那两个小厮,您老人家也是晓得的,早已安排在那处,主要还是怕闲杂人等混进来,闹得家中不太平,并非是针对他二舅母。”
“这话倒也是。”把老夫人瞧着丁擒鸡:“他二舅母,你瞧,我就说我是儿媳妇不是故意的吧?”
“是不是故意的,眼下已然不重要了,还是给我个说法的好。”丁擒鸡斜着眼睛看着连燕茹:“我被关在外头个把时辰,许多人都瞧见了,也不晓得等刻儿我出去的时候,人家问起我的身份,我该如何说是好呢?”
把老夫人被噎了一下。
这个丁擒鸡说话一向直来直去的,不得半分心眼,也藏不住半句话。
今朝还真是奇了怪了,竟也会拐弯抹角的威胁起人来了。
这话便是说,今朝这事儿若是不给她个说法,她便要将这其中的事说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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