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伤好了,再去又有甚的用?”连燕茹咬着牙,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真是伤到骨头了,否则不会大声说话都痛成这般。
那老婆子原本就偏帮她的孙子,等伤好了再去,她更没眼看了。
和风同细雨对视了一眼。
这回换细雨开口劝道:“夫人再如何着急,也该瞧一瞧伤势是否无碍,再去老夫人那住。
不论如何,身子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去春晖堂。”连燕茹痛得不想多说,只是吩咐了一句,便闭上了眼睛。
和风同细雨没得法子,只好吩咐小厮去了春晖堂。
眼瞧着他们的轿撵出了院门,蒹葭担忧的道:“大少爷,大夫人去老夫人那处了,可是去告你的状了?”
“她要告状由她去告,祖母又能将我如何?”把云庭无谓的道:“左右是她先打我,我又不曾打她,只是推了她一把。
总不能叫我站着任由她打吧。”
“可大夫人瞧这伤的挺重的,老夫人会不会责备您啊?”蒹葭忧心忡忡的道。
“不碍事。”云娇就着黄菊的手,到桌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:“祖母最疼爱哥哥,母亲便是去了祖母那处,也是不得用。
怕就怕父亲回来……”
她说着瞧了一眼把云庭。
哥哥是个聪明人,可有时候便是太过刚正不阿,父亲回来了,母亲吹吹枕边风,再露出自个儿的惨状,父亲自然会质问哥哥。
哥哥却不会为自己辩驳,只会以硬碰硬,惹的父亲更生气。
父子俩终究是要闹得不欢而散。
“他回来又如何,我还怕他不成。”把云庭说着走出门外,瞧着院口。
云娇也不曾多说。
又过了刻把钟,金不换可算将大夫带进来了。
大夫先是替钱姨娘把了脉,又看了她身上的伤,而后开口道:“把少爷不必忧心,钱姨娘只是气怒攻心,身上又受了伤,这才昏厥的。
待我开一剂药方,你命人去抓了回来煎服,不消片刻,便会醒转过来的。”
“那身上的伤如何处置?”把云庭又问道。
“我随行带着我亲手研制的三七伤药,涂抹在伤处便可,一日三回。”大夫说着打开了自己的木头药箱,从里头拿出来一只宽口瓷瓶子,外头用蜡封着口。
把云庭伸手接过道:“再拿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