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在他眼里,自己就是一个可以榨取利益的物件,他不留余力榨取自己最后一点利用价值,只等着榨干之后,随手丢弃。
云歌庆幸,母亲没有长久跟着这样的男人,不然,这辈子肯定要遭罪的。
他想控制自己,真是异想天开!
她自信地笑了笑:“父亲未免对自己过于自信了些!过去二十几年,没有你,我不照样活得好好的吗?我已经完成了替嫁,从今以后,我们之间就此两清!你,好自为之吧!”
盯着江宏义,云歌脸上的笑容逐渐加深,看似温柔,却让江宏义感觉冷到了骨子里。
他浑身一怔,仿佛再被看下去,自己就真的要被江云歌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“两清?你的命都是我给的,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两清?”
云歌笑着咋舌:“原来,父亲是这样想的。那父亲还有没有听说过另外一句话,都说,今生的儿女都是来讨债的。你准备好了吗?我可要来向你讨债了!”
她银铃般的笑声更像是一层诅咒,把江宏义团团围住。云歌丢下两句话,转身扬长而去。江宏义愣在原地,过了许久才回过神,脑海中浮现出云歌冰冷阴沉的笑容,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江宏义拼命甩了甩头,告诉自己:“不过是个黄毛丫头,还能上天不成?”
自己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,难道还会怕了她?
走着瞧!
到时候看,究竟是谁来求着谁。
想跟他撇清关系,只要臭丫头还活着,他们就不可能撇清关系。他费尽心思把人弄进君家,就是要她帮衬自己,这才完成了第一步,后面的路还长的很,这么大一条鱼,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手?
有孙立国在,云歌相信,江宏义暂时不敢对外公怎么样。
这样也好!她就可以专心去做自己要做的事了。
君家太过复杂,想要摸清古玉的事,她还得下一番功夫。
看着时间还早,云歌特地买了蛋糕回去,想着正好能赶上中午的午饭。君衍这个人,总是冷冰冰的,一点笑脸都没有。云歌想,应该让他体会一下幸福的感觉,说不定,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。
毕竟已经结婚了,日子要过下去,以后他们还是要相处下去的。谁也不想自己的日子太难过,身在君家,她得讨好着君衍,必要的时候,他可是自己的保命符。
这一路上,云歌还想着,一会见到君衍该怎么说话,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