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一瞧见君衍脸上的面具，立即毕恭毕敬把他请到最好的包厢里，那清雅别致，环境独特，的确不错。只是，现在云歌没有心情管这些，她只想知道，自己今天晚上会不会花很多钱。
服务员递来菜单，让他们点单。
这次，君衍很绅士，让江云歌做主。云歌松了口气，仔细翻阅着菜单，比较每道菜的价格，咬牙选了几个便宜的。
抬头时，她嘿嘿一笑：“你还要点别的吗？”
“老规矩！”君衍拒绝了菜单，一个眼神，服务员就明白了君衍的意思。可是，云歌不明白他的老规矩是什么呀？她真想问一句，他的老规矩，贵不贵。到时候，如果自己钱不够的话，君衍不会把自己留在这抵债吧？
她认真打量着君衍，心想，他应该不会做得这么过分吧！
她这点小心思，君衍怎么会不明白？只是，他故意不说破。被她这样盯着，君衍有些不太习惯。
他轻咳两声：“看我干什么？”
“那个……”她吞吞吐吐，过了半天才问一句：“君衍，你带钱了吗？”
“没有！”君衍想也不想就回答了她，毁掉了江云歌最后一点幻想。
君衍的确没有撒谎，他出来吃饭，从来都不带钱。因为，他在哪里吃饭都只是签单。钱是什么？他这样的身份，还需要像其他人那样生活？简直是笑话！
她微微一笑：“你没带钱，那应该不会点太多东西的，对吧？”
“请吃饭，总要让我吃饱。”
这话，他也没有说错。关键是，在这么贵的地方，她也不知道君衍的饭量如何，让他吃刺身吃到饱，这得多少钱？看上去，他的食量应该不会太大。
“像你这样优雅的人，是不是要保持身材？所以，你吃的东西，应该不会太多，对不对？”
君衍扫了她一眼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！我们吃饭吧！”她尴尬地笑了笑，两个人坐等着上菜，包厢内的气氛又陷入一阵尴尬。
云歌实在憋不住，只好实话实说。
“我实话跟你说吧！其实我没多少钱，所以，万一待会我钱不够，我们怎么办？要不，你打电话给司机，让司机把钱送过来，算我借你的？”
“没有电话。”
云歌呆了，没有司机的电话，他在开什么国际玩笑。
“那我们怎么办？”
“先吃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