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早朝,一如既往的热闹,因着第一年户部改革,使得国库收益正丰,加之又遇上了皇上三十岁寿辰,因着,众人都在热烈讨论要办的如何盛大、如何奢华,但又因着前些时日那西平的灾事,虽现今已圆满解决,但那西平毕境还是在重建,因着此事,众人也不敢过多言之。
不过无论如何,都得有人提出来,身为礼部尚书他责无旁贷,三个月前,礼部已按最高规格操办皇帝寿辰一事,但因着西平的事,寿辰宴会一事又被搁置了下来,此时,西平已正在稳步重建中,而皇帝寿辰也越来越近了,他不得不提这个问题:“臣等以为,正逢皇上三十大寿,又逢我钟离新政策顺利实行,应当大肆操办。”
某谏言大臣立马反对“皇上三思,西平正处灾难正中,正需国库拨款重建,而且其他几国对我钟离亦是虎视眈眈,如果一味大肆抄办,未免会给我国带来危害。自古以来,贤名胜君皆以勤俭为名,沉迷享受不是名君之所为,想我钟离开国先祖………”(以下省略千字)
钟离煜端坐在龙椅上,听着谏官滔滔不绝的举例说明,眼里满是不耐,可却又不得不听,谏官是个特别的存在,他时记得提醒皇上的言行,即使皇上再烦感他,只要他没有做出违背律法和藐视皇室的事,他都不能拿那些个谏官如何,不然,史官可是会狠狠的记上一笔。
一刻钟后,那大臣终于说完,退至一旁,微微期待众人的附和,奈何,除了几位清流派的老古董外,其他几位众臣都眼观鼻,鼻观心,不言语,其中以林宰相与宁将军为代表的势利更是不言不语。
钟离煜再次挺了挺背,对着那谏臣挥了挥手“爱卿辛苦了,朕知晓了”再来,看向林尚书“林爱卿,有何见解。”
语气轻轻缓缓,没有透露丝毫情绪,看这样也不知是对谏官所提的节俭是满还是不满。
林宰相出列,恭敬的行礼,然后微低着头,官场混了这么多年,即使皇上不说什么或者不表示什么,但身为宰相大人,对于揣摩上位者的心思还是很有一套的,对于谏官的提议,皇上虽然没有表示不满,甚至还微笑点头,但林尚书明白,对于谏官的话,皇上心里是不舒服的。
“启禀皇上,王大人所言甚是,此时正逢西平灾事,虽西平正在稳步重建,百姓也安家乐业,但太过铺张浪费的确是不应该,但一味的节俭未免有失我堂堂钟离的威名,毕竟,皇上三十诞辰,各国使者都将来贺寿,如若太过小气,未免显不出我国实力。”说完,便低着头站在那里,动也不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