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煜与钟离尘对看一眼,二人眼里都明显的写着“齐远”,二人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像齐远,直到把齐远看得发毛,也没有言语。
站在下面的齐远,在听到贺兰昕亲自前来时,便已明白,他清静的日子到头了,毕竟,他们前不久才相遇过,此时,贺兰昕的目的不言而喻,只是,他不能说而已,站在堂下,感受钟离那二位最高权力者的打量的眼光,齐远只有竭力保持平静,心里暗叹一声苦呀。
下了朝后,钟离尘不等钟离煜说什么,便跟着钟离煜走进御书房,对于贺兰昕前来,二人都明白所谓何事。
刚一坐下,钟离煜便问坐在下首品茶的钟离尘。“尘弟,对于贺兰昕此次做法,你有何对策。”
目的,不需再讨论了,贺兰昕在西平的做法已让二人明白,他对齐远,有着志在必得的心思,但是他们不明白,齐远,值得他如此兴师动众吗?
钟离尘漫不经心的说着。“皇兄,西平一事,他的面子里子都丢大了,以贺兰昕的为人,他怎么可能平心的咽下这口气呢,既然他来,那就让他来好了。”贺寿,这样好的理由,他们可找不到劝他回去的理由。
轻轻的敲着桌面,“来,定是阻不了,但我们也得小心防范,千万别出什么变故才好。”
齐远,你可别让朕失望,朕才刚刚对你稍稍放些心而已。
“皇兄,不必担忧,再怎么说这里都是我们的地方,他贺兰昕来此,能讨到什么好处?”天时,钟离尘的那场应西平城带来的动荡已过去了,地利,这是钟离的皇城,至于人和,想必西平的那次交锋,齐远会向着贺兰昕的可能性是很小的,至于其他的人,他们该不会有那个胆,这样说来,天时地利人和他们皆占了,此次,他们也定能全胜贺兰昕。
“既然尘弟如此自信,贺兰昕一事,朕就全全交给你处理了。”钟离煜笑的如同狐狸一般,不待钟离尘再说什么时,便高声叫着“臣弟,朕还有事处理,你就先行退下吧。”
“皇兄?”钟离尘以极度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钟离煜,皇兄,他最近这是干什么呀,他可是出了名的闲散王爷,为啥左一件右一件的事往他身上摊,要知道,他可好久都没有时间去风花雪月了。
“朕还有许多奏折要批阅,看尘弟这架势,难道是想帮皇兄批阅奏折?”
威胁,绝对是威胁,只见钟离尘那如花的面容和如玉的气质陡然扭曲起来。
皇兄太可恶了,居然,哼,贺兰昕,给本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