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就在齐远白日应付钟离煜,晚上思念齐修中度过,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月,这两个月,齐远听到了很多消息,比如,从不问政事的尘王爷,两个月前,突然积极起来,关心各类的政务,尤其是对一个月前发生的刺客事件极为感兴趣,不停的追问相关的事件的进度,为此,还一不小心,剿灭了几个土匪窝。对于钟离尘的改变,齐远是明白的,钟离尘对他,似乎有些不一样,只不过,他刻意不去在意而已。
还有一件事情就是,半个月前,贺兰又纠集数十万大军在钟离与贺兰的边境,意喻不明,只是在边界扎守,钟离煜为此焦头恼额,贺兰如此动作,可谓是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,钟离煜欲派宁烈前去边境,奈何宁烈在这节骨眼既然说是重病。
对于他的病生的如此是时候,钟离煜也明白,他这是变相要挟,可偏偏他确得受这要挟,谁让良将难求,而宁烈这几年来打压异已,钟离所有武将几乎都是他的人,堂堂钟离要派个将军去边境,居然还要看宁烈的脸色,实在气人。看现在的情况,他这几年努力削减掉宁烈的权力,在这一刻得全部还给他,而且还会让他的权力越来越大,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国库银子,也将被他挥霍一空了。
“为何,我堂堂钟离就找不到一个不是宁烈的人去带兵。”案桌上的东西被钟离煜一个怒气,全部扫落在地。
“皇兄,息怒,此时再生气也于是无补。”钟离尘不知如何劝说,这几天,有关注国事,也知道现在的情况,可是,他不懂得带兵,他也无奈呀。
“他宁烈,居然此时给朕拿侨,威胁朕,他真当朕是他宁烈能欺的。”咚的一拳又敲在案几上,可怜的红木案几被敲出的晃动不已。
“如果齐远在就好了,他那般聪慧,定能找个妥善的法子处理此事。”钟离尘喃喃自语,对于政事,对于宁烈,齐远总是有办法应对,他对宁烈的了解,比任何人更甚,有他在,一定能想到法子应对宁烈。
钟离尘的声音虽小,但钟离煜却听的清清楚楚,齐远,又是齐远,皇弟如此信任他吗?也许他可以找那个人试试。
“皇弟,你先回去吧,此事,容朕再仔细想想,事关钟离兵权问题不能轻易的决定。”
“臣弟告退。”钟离尘知道他无法为钟离煜分忧,也就不在停留。
唉,谁让这钟离的兵马大多都掌握在宁烈手中呢,能调动兵权的虎符,有一半在宁烈手中,他虽然肯拿出虎符,但却没有一个武将敢接,堂堂钟离,居然没有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