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来到一门外,贺兰昕止步,示意齐远往里看,原来这里是上尚房,齐修正与贺兰昕的太子一同接受太傅的教导。
齐远站在门外,远远看着修儿一副小大人样坐在那里,摇头晃脑的跟着太傅念着什么,因为太远,齐远听不清,只隐隐看得出,修儿他瘦了,修儿他不快乐。
“朕没有虐待你的儿子,你可以放心。齐远没有回话,没有虐待,如果吃好、穿暖就是没有虐待的话,那的确是。
“但朕不敢保证,接下来,朕会如何做。”齐远的心态,贺兰昕不敢说全知晓,但绝对是mo了个七八分准,她以为,她只是箭靶,所以,懒懒散散的,以为,他自会做好一切,她只要负责当烟雾弹就行,如若真是如此,他需要如此费力设计齐远来贺兰吗?
“你要我做什么?”
“那三件事,你必需尽快去做,朕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耗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齐远点头,同时看向贺兰昕。
“皇上,臣听说,皇后娘娘是个才女,喜欢诗词、词曲是吗?”齐远虽说等着贺兰昕行动,但并不表示,她什么都没有做,一入贺兰,她就让钟离尘,帮她收集相关当权者的信息,所谓知已知彼,才能百战不败。
“是。”贺兰昕虽然疑惑齐远的话,但还是如时回答,这并不是什么秘密,他的皇后是难得的才女。
“臣偶得一词,想吟给皇上听听如何?”对于一个女人,一个皇后来说,什么样的罪名是最致命又光明正大的呢?那就是她的清白。
齐远不想用这样极度诬蔑的方式来对对付同是女子的皇后,但是,她没有得选择,战决吗?她会做到的,她并不是什么良善的人。
“什么词?”风花雪月,齐远不是这样一个人。
青丝七尺长,挽作内家装。不知眠枕上,倍觉绿云香。
红绡一幅强,轻阑白玉光。试开xiong探取,尤比颤酥香。
芙蓉失新艳,莲花落故妆。两般总堪比,可似粉腮香。
蝤蛴那足并,长须学凤凰。昨宵欢臂上,应惹领边香。
和羹好滋味,送语出宫商。安知郎口内,含有暖甘香。
非关兼酒气,不是口脂香。却疑花解语,风送过来香。
既摘上林蕊,还亲御院桑。归来便携手,纤纤春笋香。
风靴抛合缝,罗袜卸轻霜。谁将暖白玉,雕出软钩香。
解带色已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