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谦有些无奈的笑了笑,皇子的身份,他知晓,很早就知晓了,师傅从来没有瞒过他,他从小就知道,他是贺兰皇子,他的母亲产下他时就死了,在此之前,找到与她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师傅,让师傅将他带出皇宫,平安也平凡的长大。
“师傅重没有隐瞒过我的身份。”
“那当初……”为什么要帮我,对付贺兰,再怎么说,那也是你的国家不是吗?
齐谦却摇了摇头。“齐远,你认为,我有把自己当成皇子看待吗?我从没有把自己当成皇子看待过,对我来说,贺兰与钟离有什么区别。”我帮的人只是你,与他们无关。
“师兄。现在,你可能逃不开这一切了。”齐远眼中的歉意更重了,师兄,他从来没有把这些放在眼中过,可是,现在,她却在逼他……
“生了什么?”齐谦有些担心,他一直在隐门,对于外界的事知道甚少,此次也是一路披星戴月的赶路,根本无暇去关注现在的局势变化。
齐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。
“师兄,贺兰昕,也就是贺兰的皇帝中毒命不久矣,而他唯一的儿子,被他判定为野种,现在,贺兰皇室无一人,而你是贺兰皇室最正统的继承人。”
“应该还有旁支在的。”天下最尊的帝王,可是他的志愿从不在那里。
“师兄,贺兰昕他不会将贺兰的未来将给旁支,还有,就是,修儿,在他手上。”齐远,此时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。
向来波澜不惊的齐谦,脸色有些变了,声音陡然的提高。“什么?修儿在贺兰昕手上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齐远知道事情没有隐瞒的必要,只得将事情源源本本的告诉了齐谦,从她辞官,被钟离尘掳,又被钟离煜逼着当妃子,后来。钟离尘为了救她,用修儿交换的种种。
齐谦想说什么,最后只化为空无,那样的情况,那样的处境,钟离尘的选择也许没有错,如果是他,也许一样会妥协,毕竟,没有什么比齐远更重要。
“钟离尘有他的苦衷,必境,与皇室斗,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做到的,那种时候,也是别无选择。”
“我不怪他,但我怨他,如果没有能耐保护我们母子,就不应该来招惹我们。”没有怨恨是骗人的,但是,爱他是一直以来的习惯,这种习惯她已上瘾,戒不掉了。
“齐远,你一向是个聪明人,师尊也说,除了六年前那事,你对任何事都能看的明白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