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却成了皇兄心中刺,也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,一代帝王,怎么会允许这么一个凌驾于他权力之上的东西存在。
“所以,朕在等,朕想那人,应该会拿着来救你。”齐远对自己这个皇弟可不是一般的用心,那种痴情让人讨厌。
钟离尘没有答话,只是轻轻一笑,他也在等,所以当初才会把它留下,他相信,最后,那东西,对齐远一定有用,可没想到,这有用是用来救他。
……
日子就在这表面的平静中过了三个月,齐远依就每天按时上着早朝,皇后的案子越扯越广,该杀的该关的,那牢房已是装不下了,贺兰昕终于定在三日后,处斩相关的人犯。
那一天,众人根本不敢去看,那一天,皇城中到处都充满了血腥的气味,那一天,注定不寻常,处斩犯人的第二天,传来皇上病危的消息。
这一消息如同惊雷,皇上还很年轻处事又英明,在他的领导下,贺兰是越来越好了,这几年与钟离的对势也取得了优势,即使身中毒,难为子嗣,但是,在太医的调理下,定会有好转的,即使不会再有子嗣,但是皇上还有的是时间安排后事,可皇上这一病太突然了。
众人都在议论纷纷,是不是,皇后一案中,有冤案存在,不然,皇上怎么会这么巧的病倒呢?
可是,不论众人说什么,该死的人都死了,贺兰昕下手,启会不斩草除根,民众的评论,在皇上病危的情况下,没有继承的情况,渐渐的转到关注,谁会是下一个皇位的继承人。
那个外界传言,病重快死的贺兰昕此时正坐在寝宫里,与贺兰谦和齐远边喝茶,边谈天。
“皇上不圣旨请四王进京吗?”齐远捧着茶杯,却不是在喝茶。
贺兰昕到是真正的在喝茶了,现在他不急,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,他的儿子没死,他的皇位有继承人了,虽然那人不情愿,他的命,他已经认了。
“不急,朕不是还有些时日吗?”
“既然皇上时日有多,那么臣就不奉陪了。”捧着茶杯的手,没有变,语气也没变,齐远不是威胁只是在告知,三个月了,已是她的忍耐极限,她齐远不是没有脾气的人。
“钟离尘与四王联系的人,还没有处理好,朕也急不了。”
“此事,臣立即去钟离,一并处理了。”这差事,最后总是要接的。
“这么急着去吗?他们是兄弟不是吗?”
“不急,但总是要处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