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苏苏也跑到我的面前,一把推开便宜姐,说道:“绝交就绝交,杜哥和你又没确定什么特殊关系,杜哥是我的,我们以后会好好在一起的。”
随后她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越吵越凶,甚至于开始大打出手,女人打架也是凶猛异常,简直要出人命的样子。
我在一旁难堪地使劲喊着让她们别打了,然而她们并不听,我继续使劲喊别打了,可是我好像就是个多余的人,根本没人在意我的意见。
我越来越急躁,这场面烦地我头疼死了,疼着疼着我终于挣脱了梦境,原来是个梦呀。
扭头一看,旁边还有一只不知道谁家的萨摩耶,蹲在我的跟前,耷拉着舌头目瞪狗呆地看我在椅子上手舞足蹈,活人竟然被狗看笑话,人生如此,真是惨淡无双。
很多时候,梦就是现实的映射,是放大的现实,更能凸显事情的因果。
我惊醒后,便开始反复思考这个问题,便宜姐是我喜欢的类型,苏苏这种直爽的性格也让我欣赏,真让人左右为难。
如果鱼与熊掌可以兼得那该多好,真羡慕阿拉伯那种多妻体质,渣男的潜质已经萌生,罪恶的魔爪正伸来拉扯我靠向它的身边,看来我将不在沉默中寂灭,就将在罪恶中爆发。
真是自古红颜多祸水,几人欢喜几人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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