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的自己交到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手里。
前台的游客离去后,我扶起死狗一样的月灵溪走向了前台。
前台的小姑娘看到后,惊讶地问了句:“怎么又是你?”
这个声音吸引着我抬头看去,真是的,看来我在这个酒店都混脸熟了。
发出疑问的正是上次救助陈诗怡时碰到的那位小姑娘,叫什么了?好像叫“小普”?
我试探性地问道:“小普?”
“嗯,记性很不错嘛,这是又从昆都救助了一个醉酒姑娘?”她疑惑地问道。
“不不不,你误会了,她是我的朋友,一起喝酒喝多了,她家挺远的,不方便回去,只好先把她安排到酒店。”这句话里的关键内容属于真实情况,所以我说的很理直气壮。
这个理由和我上次想的理由非常相似,只是那次被小周破坏没用上,这次终于派上了用场。
“先生,那您这次准备怎么安排?”
“还是把她送到房间,之后我便离开。”
“请您出示身份证。”
前台姑娘接过身份证后,看了一眼,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月灵溪,此时月灵溪的头发已经散开,耷拉着脑袋,面容完全隐没在了发丝中,其形象简直像一位红衣女鬼。
“先生,您能不能让她抬起头来,我们核对一下身份?”
“灵溪,灵溪,能不能抬起头来?”
我喊了两声,她还是毫无反应,我只好抬起一只手,托住她的下巴,将其脑袋缓缓扶了起来,然后又把散落脸庞的发丝往旁边拨了拨,她始终双眼微闭。
小普仔细端详了许久,说道:“先生,我发现您专挑漂亮女子救助,一个比一个漂亮啊。”
“啊,这是挑的吗?这个是我朋友。”
“她这一身红衣,怎么感觉像是一位新娘?”
“是吗?穿一身红衣,就是新娘?”
“是啊,你看红鞋子,红裙子,红耳环,一般新婚的女子才会这样装扮。”
前台小姑娘判断的非常准确,然而我哪儿能承认,把新娘都带了出来,这事肯定会说不清道不明。
“难道,你没看到她的包包是黑色的吗?”我的狡辩简直像是在鸡蛋里挑骨头。
前台姑娘,再次探出头看了看,随后还惊讶地小声念叨了一句“哇塞,香奈儿,这包包要是正品的话,得值五六万吧!”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