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字完毕,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道:“放心吧,”随即便匆忙去准备手术了。
医生真不厚道,签字前三缄其口,一句安慰人的话都不说,当我手脚发抖地签完字,他终于说了一句“放心吧”,不过既然他这么说,我的确放心了许多。
至于手术费用,完全不需要担心,月灵溪钱多的是。
我坐在手术室外静静地等候着,电话突然响了起来,一看,是李凯馨打来的。
“喂,凯馨,落地了吗?飞到哪儿了?”
“辰哥,我在白云机场,你在干什么呢?”
“有一个朋友住院,我过来看她一眼。”我如实地说道,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把月灵溪当成了朋友。
“啊,严重吗?”
“还好吧,就是个阑尾炎。”
“噢,那还好,休养几天就能恢复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呢?”我赶忙转移了话题,生怕凯馨继续追问这个住院朋友的身份,那样又得编瞎话。
“可能暂时不回去,我们机组成员有个团建活动,要去珠海长隆。”
“那是个什么地方呢?”
“珠海长隆,是个非常大型的游乐场啊,很好玩的,等给你拍几张照片看看。”
我们俩继续聊了一会,便挂断了电话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,转眼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,手术室的灯终于变绿,我慌忙站起身来。
主治医生第一个走了出来,看到焦急等待的我,说道:“放心吧,手术顺利,注意休养就好。”
我一把拉住了一生的手,说道:“谢谢您。”
此刻,终于可以放下心了,不然需要承担的责任太大,我绝对没有能力承担。
月灵溪被推出来的时候,整个人显得很憔悴,脸色发白,双唇还有贝齿咬过的痕迹,一定是在酒店的时候由于疼痛而咬出来的,因为她就爱咬人,应该也包括咬自己。
月灵溪看到守在门外的我,用微弱地声音说了句:“谢谢你及时出现。”
“唉”,我非常无奈地叹了口气,可是突然想到她都病成了这样,万万不能再用不良情绪渲染她了,会不利于恢复,于是慌忙接着说道:“哎,看你说的这么客气,这不是举手之劳吗?”
后来,我们要了个独立的病房,内部配置齐全,就像酒店的豪华单间一般。
看着羸弱的月灵溪,我开口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