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工资,我给你五倍补回来。”
这话说得,实际上我们如果真有事,请假是不会扣工资的,刚刚只不过是找个理由罢了,结果被她轻而易举地把这些后顾之忧化解了,我只好无奈地说道:“我尽量吧!”
换上病服的月灵溪,失去了往日的光鲜,麻醉药效过后,隐隐的痛感,使得她眉头一直紧蹙着。
看着她痛苦的表情,我问道:“很痛吗?”
她微微摇了摇头,并没有说什么,看样子应该非常疲累。
这一天,她非常乖巧地一直躺在床上修养着,病房的条件很好,此时我也有些头晕脑胀,便躺在一边的沙发上歇着,不知不觉中竟然进入了梦乡。
“杜哥、杜哥!”
接连地呼喊声惊醒了入睡的我,我慌忙坐起身来,问道:“怎么啦?有什么不适吗?”
“我、我、我……”她难为情地我了好几遍也没我出来个什么。
“有什么你就尽管说,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觉悟。”
“我想上厕所,尿急。”她难堪地说道。
我马上想到很多人术后当天不能下床,那就肯定要在床上解决了,于是为难地问道:“很急吗?”
“嗯”,她羞涩地点了点头。
“能下床吗?”
“我可以试试。”
“算了,算了,别试了,万一试出问题,就麻烦了。”
她指了指床边的一个地方。
我慌忙过去拿起来查看,是一个管子连着一个软塑料袋。这个事太具有挑战性,我觉得我无法完成,因为会触及到某些部位。
我微微一愣,马上冲出了病房,很快,我喊来了一位漂亮的小护士,她非常热情地帮忙解决了这个尴尬。
临走的时候,护士小姐姐提醒说再稍微过几个小时,便可以试着下床活动,适度活动有利于恢复。真是一个好消息。
终于解决了尿急的月灵溪红着脸说道:“杜哥,真是拖累了你,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唉,你也不是故意的,放心吧,我不会介怀的。”
看着护士小姐姐搁在一旁的尿袋,装的满满的,都差点没放得下,看来月灵溪真的憋坏了,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说,原来她平时也没有那么大大咧咧。
无奈中我还是把尿袋拿走处理掉。
再后来护士过来专门提醒说要下床活动,可以避免什么,听从她的嘱咐,我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