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呢?”
我拉住杨帅,走到一个躲避硐室坐下,开口小声说道:“如果需要签字的时候,我们就拒绝签字,同时表达清楚不能签字的原因,就说工程没按照设计来,最后咱们假装生气的抛下一句话,就说‘要签你们自己签,反正我们不能签’,这样他们可能就会被这句话引导着自己签上我们的名字,万一出了问题追究责任的时候,核对字迹会发现并不是咱们的字迹,问题就不大了呀。”
“这样行吗?那咱们这工作还有必要干吗?”杨帅质疑地说道。
“唉,咱们人微言轻,说话都没分量,迫于各方面的压力又不能撂挑子走人,这是一个传统遗留问题,只希望以后各个部门对矿山的监管力度加大加强,不要让他们蒙混过关。”
“好在这个矿建设条件比较简单,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,”
“条件越好,越会疏于防范,俗话说‘生于忧患、死于安乐’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杜哥,别那么悲观,放心吧,没那么严重的事。”
“嗯,走吧,我们上去,今天吸了太多煤灰,上去咱们喝点酒,清清肺。”
“啊,喝酒能清肺吗?我觉得用嘴喝清不了肺吧?”
“那难道还用鼻子喝?”
“杜哥,你想喝酒就直说,非要编出这么个不靠谱的说法,不过喝个小酒解解乏倒是个不错的主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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