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难确定自己对月灵溪如此亲近是酒意作祟,还是情到深处自然浓,总之难得放纵一次,我也收起了刻意收敛自己情绪的心态,就如此吧,不越雷池的前提下最大化地发挥自己的情绪,如此才不会郁郁寡欢。
很久以来,唱歌一直没有这么尽兴过,到最后我们已经累到了声嘶力竭,嗓子都开始变的沙哑起来,为了迎合略带沙哑的嗓音,我们又合唱了一首无所谓。
“错与对再不说的那么绝对,
是与非再不说我不后悔,
破碎就破碎要什么完美,
放过了自己我才能高飞,
无所谓无所谓,
原谅这世间所有的不对,
无所谓我无所谓,
何必让自己痛苦的轮回……”
放飞自我的歌词,提醒着要放飞自我尽情享受当下的快乐,何必在乎对与不对,这一切都无所谓。
歌词虽然说的很潇洒,然而在我的心里,却感觉它似乎在提醒我不要过分放任自己,要注意收敛情感。
一曲过后,看着面色绯红,感情饱满的月灵溪,内心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相见恨晚的感觉。道德的准绳死死地约束着每一个人,我们不能不在乎对错,没能在合适的时间相遇,接下来的事便都是错的。
我放开与月灵溪依然十指交握的手,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灵溪,你很好。”
没想到有一天我也有机会给别人发好人卡,说道此处我已经难以继续说下去,就让接下来的话语埋没在心里吧,彼此心照不宣即可。
“杜哥,你在给我发好人卡吗?”
我的这句话非常残酷,无情地将月灵溪从幸福的海洋中拉离出来,她脸上洋溢着的美好神情顷刻间消散了。
“不是的,这句话是我对你的肯定,你真的很好。”
“嗯,我了解,谢谢你的肯定。”
“因为你很好,所以在未来的日子里,我依然愿意好好遵守我们的约定。”
“半个月联系一次吗?”月灵溪站在我的对面,仰首深情地望着我的脸庞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我略微俯首与她对望着,做出了肯定答复。
对望许久,我终于觉察出了场面的尴尬,不由自主抬起右手用食指与大拇指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双颊,与此同时慌忙转移了自己的视线。
离开温莎,由于我们二人都喝了酒,再次丢下了一辆车子,夜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