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。
吐完后,想着顷刻间浪费掉好几十万,我瞬间伤心的有些不能自己,于是坐在地上垂头沮丧起来。
“杜哥,怎么啦,很难受吗?”
“是,很难受,我真没用,自己不行还非要喝这么多,还不如让那个胖子喝掉,至少还能在肠子里完整地走一遭,显得不太浪费。”
听到我伤心的表述,月灵溪无奈地笑了笑,并使劲将我拉了起来。
坐在车上,我依然在回想刚刚吐到草坪上的几十万酒水,那里的花花草草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生长的更加茁壮。
坐在缓缓前行的车上,我越想心里越难受,越难受越觉得酒意上涌,再加上略微有些晕车的感觉,慌忙让月灵溪靠边停了车。
车子刚停,我再次冲到路边狂呕乱吐了许久,最后甚至于吐出了胆汁,苦涩的胆汁刺激着我的味蕾,泛起了落泪的冲动。
看到我垂头丧气的状态,月灵溪陪在左右蹲在路边缓了缓,随后再次将我扶上了车子,她将车速放的更加缓慢,生怕引动的我太过恶心。
我坐在一旁有气无力地昏睡着,模模糊糊中不知道走了多久,车子突然一颠簸,我睁开眼睛发现,已经到了医院。
“灵溪,我们来医院干什么?”我疲惫地问道。
“你刚刚吐成那样,得补充盐水和糖分。”
“医院又不是卖点心的地方,哪儿有盐和糖可以补呢?”
“唉,这不是准备给你吊点盐水和糖水吗?”
“还是别了,赶紧离开这里吧,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打过吊针。”我紧张地说道。
“嘿嘿,原来如此,那这次必须听我的。”
“为什么,为什么你非要用针扎我?”我伤心地问道。
“因为这是你的又一个第一次呀,但凡我发现一个你的第一次,就要占了它。”
“我还有好些个第一次呢,你占不完的。”
月灵溪真让人无语,打个吊针都想到这个问题上,无奈中我的又一个第一次被她侵占。
躺在11号病房里,我无奈地说道:“灵溪,不就输个液吗?有必要弄这么豪华的病房躺着?”
“你对这里没印象吗?”
我四处张望了一下,疑惑地问道:“难道这是你上次住院的那间病房?”
“是啊,惊不惊喜呢?”
“唉,惊喜个锤子,再浪漫,谁也不想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