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一般,也生不出什么亲近感,随后我开口说道:“我也是云南的。”
三号听到“云南”二字,马上双眼一亮,放下了刚刚的嫌隙,问道:“老乡?你是云南哪儿的呀?”
“我是春城的。”因为毕业参加工作的时候,户口已经迁到了春城,说自己是云南人一点儿问题都没有。
他马上兴趣大增,说道:“我也是春城的啊,我是禄劝的。”
“噢,禄劝啊,去过,到处都是马拉车那里吧?”
“是啊,是啊,我们家乡出租车不多,都乘坐马拉车,马蹄‘咯噔咯噔’的,只需要五块钱,可以坐好久。”三号一边说着一边流露出了浓浓的思乡情绪。
这时八号和九号,也被渲染地生出了思乡之情,八号说道:“我和九号是儋州的,唉,真想家。”一旁的九号点了点头,甚至都掉下了思乡的眼泪。
我又说道:“儋州呀,就是填海造岛的那个城市吗?”
“啊,这个我们没听说,我们来这里两年了,对家乡近两年的情况都全然不知,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呢?”抹掉眼泪的九号问道。
其实我对儋州的发展了解的并不多,因为我完全没去过海南岛,所以只好遗憾地告诉他们自己对海南岛的情况也了解很少。
这时一旁的七号大哥说道:“我来自广西北海,来了有三年了。别的倒无所谓,就想知道妻子和孩子过的怎么样。”
听完他们各自的叙说,我悲伤的情绪越来越浓,想到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将会在这里度过,已再无心情,也许多年过后,自己也会被外界的人淡忘,而我也如同三号一样已经磨平了棱角,安然地接受了眼前的一切,浑浑噩噩、日复一日地劳作着。
这时,七号大哥提醒说道:“我们是夜班,咱们都继续休息吧,不然晚上有得受了,十一,你也赶紧休息休息,一会他们会送饭进来。”
七号给我分配了一套被褥,然后大家都各自躺回了自己的铺位,不多时已经有鼾声此起彼伏。
静静地躺在光板床上,我终于还是无法得以平静,他们几人虽然天天梦想着重见天日,但或多或少也已习惯了当前的环境,所以内心如何的不甘,也能快速入睡,而我初来乍到,犹如从现代社会突然穿越到了原始社会,内心的波澜之情实在无法抑制,所以完全无心睡眠,只好静静地思考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。
不知道躺了多久,屋顶突然敞开了一口,炽热的阳光晒了进来,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