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痛减轻,但却让他们产生了巨量的肾上腺素。每个战士重新拿起自己的武器,尽管一阵阵刺痛传入心底,但没有人像之前一样疼得瞎叫唤。鲁德无声的举动让将士们感受到了他的决心,感受到了他们是处于同一战线的。
这支卑劣的帝国士兵已经将包围圈贴着城墙外围,开始入侵。
守城守得非常艰难,尽管诺德士兵们发出了恐怖的怒吼,但却没有发挥出相应的力量,鲁德给予他们拿起武器战斗的信心,却没有给予他们相应的战斗力。此时鲁德还站在城中央观望,他的手和脚早已是血淋淋的,鲜血透过盔甲浸出来,若不是体内那不可思议的肾上腺素支撑着他,他早就倒下了。他拖着巨斧就往城门口走,巨斧与地面发出呲呲的声响。
两侧的亲卫队极力阻止他,但他像一头蛮牛,没有人能拉得动。他踉踉跄跄地走过去,找准机会抡起巨斧就往帝国士兵身上砍,巨斧砍在那士兵的左肩,击碎了盔甲直入大动脉,他用右脚抵着士兵,顺势把巨斧拉出来,那鲜血如同喷泉似的涌出来,冲击在围墙上,又滴落在鲁德头上,活把鲁德变成了一个血人。
旁边的帝国士兵看到这血腥的场面震惊了,旁边的勇士蜂拥而至,活生生地杀出了一个缺口,这个缺口后面的帝国士兵没敢上前补齐,虽然他们都能称得上精英,但面对这个全身是血,冷酷无情的怪物,谁也不敢往前迈哪怕一步。鲁德再一次怒吼,战士们就跟打了激素一样向前疯狂乱砍,随着缺口越来越大,帝国士兵不得已全线撤退。在撤退途中,战士们还不忘丢出手中的飞斧和标枪。
第一波进攻是守住了,但帝国士兵仍在围城,隔三差五就来骚扰一下。状况越发恶劣。鲁德的身体早在第一波的时候就撑不住了,每当夜晚就手脚冰凉,呼吸微弱。
两军就这样对峙着,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,鲁德已经病到站不起来,战士们也饿到土都快吃光的情况下,两位将军决定突围,作最后一次博弈,虽然在平原上与帝国骑兵对拼无异于送死,但这样耗下去,也是等死。鲁德非常虚弱,他示意部下不用管他,但任谁都知道,不可能不管。几个战士把他扶上军马。
在两位将军的命令下,诺德士兵们终是杀出一条血路,一拍马屁股把鲁德及其数十个士兵送出去,但即使这样,生还的几率仍然很小,毕竟对方是骑兵部队,两位将军没有走,他们选择留下来与敌军死战。
两位将军奋力指挥,但终究不敌帝国骑兵,队伍被骑兵分赛成好几块,慢慢地磨灭掉。最终,两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