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自逃生。”
瓦罐不离井上破,将军难免上阵亡。
虽说如此,但在秦国,阵前逃亡,是重罪。战死沙场,马革裹尸,反而是荣耀。
“昌平君,樊於期此人,是你推荐的,你有话要说吗?”犀利的目光犹如刀锋一般,直刺昌平君。
“大王,老臣早已上奏,樊於期久不掌兵,希望大王能另寻能臣。但没想到去的还是他,老臣更没想到,此人如此不堪,生生葬送我大秦十万精锐。微臣有罪,还望大王责罚。”昌平君之前上的一封奏章就是为了预防现在的事。
即使嬴政想要对他下手,也会顾忌他的官声和背后势力。
“这么说来,倒是孤的不是喽。”冕旒下,是愈发冷厉的目光,殿内气氛顿时为之一凝。
“请大王治老臣失察之罪,请大王责罚。”昌平局没有丝毫反驳,竟是直接认罪。
现在的嬴政,正在气头上,昌平君此举实在是以退为进,消弭嬴政怒火,还博得了朝臣的同情,一举数得。
“既然你有心受罚,那就命你闭门养病三个月,罚俸一年,可否?”闻此言,昌平局嘴角一抽,但扔是不得不谢恩。
今天,要是换成其他人,说不得就要被拉出去下狱。但因为他是昌平君,所以才能安然无恙。
但这一切,并非没有代价,三个月,足以让嬴政在朝堂上安插棋子。分化楚系势力。
没了他的楚系势力,能有多大力量,他比谁都清楚。这样的楚系势力,不足以在嬴政的打压下生存。
闭门三个月,就只能是闭门三个月,谁都不能见。
而且,他确实是失察,并且得罪了军方势力,在朝中威望大损,以后他的话,能剩下多少分量就不知道了。
······
秦赵边境,三个漆黑的人影在山林中疾驰。
他们看上去面色枯黄,眼睛发红,狼狈不堪,好像很久没有休息了。
“将军,暂时摆脱了追兵,咱们歇歇吧,明天就能回到大秦了。”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扫视周围,悄悄道。
为首的一名大汗,身形魁梧,一脸胡须。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,看上去就像流浪的人一样。
他们,就是刚刚从秦赵战场上逃生的樊於期和他身边的亲兵。
“也好,先安顿一下,咱们明天再走。”樊於期看到身后两人疲惫的身形,有气无力的点点头。
他们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