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道无涯只好做出一副“我尽力了”的表情。
混元老祖愤怒无比，却又无处倾泻怒火，说道：“一百万，一百万下品灵石！耗费一百万下品灵石，五灵根修士也能直逼凝灵境十层了！数千年里，没有比你更加天资愚钝的了！”
不过，混元老祖马上意识到了蹊跷之处，他从未听说一个凝灵境三层的修士可以如此鲸吞牛饮般吸收灵石。
那一刻，他的确感受到了巨大的吸力。一个呼吸之间，数百乃至上千下品灵石化为乌有，这等恐怕的吸收速度绝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凝灵境修士身上！
寻常凝灵境修士恢复灵力或者提升修为时往往手握一颗两颗灵石，根本无法此般疯狂吞噬！
一是根本没有此般吸收速度，二是若是如此多灵气瞬间进入体内，只要一个结果，那就是爆体而亡！
但……道无涯不仅没事，而且还……勉强突破一层！看其表现，似无大碍！
混元老祖左思右想，突然问道：“方才你吸取灵气有何感觉？”
道无涯说道：“回老祖，方才虽然吸收了很多灵石，但我只感受到一丝灵气进入体内。”如此说来，倒也所言不虚。说罢，道无涯显得惴惴不安的低下头。
“嗯？”混元老祖有些质疑，问道，“此前你也是这般修炼的？”
“并非如此。此前，我只是用一颗下品灵石修炼，而且能用数天才吸收完全所有灵气。”
“真乃咄咄怪事！”混元老祖突然拍掌问道：“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‘磐石废体’？”
“‘磐石废体’？”道无涯不解。
“这种体质恐怕要追溯到上古时期。上古时期，修仙之途始开。先人皆是凡夫俗子，一无修炼法门，二无境界划分。虽说彼时灵气充盈，天材地宝无数，可惜凡人不懂驾驭，大肆浪费，时至今日，导致今日修仙界资源紧缺！”
“彼时，先人多是‘磐石废体’，这种体质可以修炼，但却要耗费甚至比五灵根修士百倍千倍的资源！”混元老祖说道，“之所以成为‘磐石废体’，乃是体魄灵根如同磐石一般极难吸取灵气化为己用，提升修为！”
道无涯自然知晓自己绝非什么“磐石废体”，但此时也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回应混元老祖。
“至于为何凝灵境三层表现出如此吸收异象，怕是为了突破凝灵境三层到四层的瓶颈。看来，等到凝灵境六层到七层，又是海量灵石……”言至于此，混元老祖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