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葬好死去的村民后,杨天泰又做了一场法事。现在李田牧、陆险平、曾鼎、木无双身上都有伤,所以这些事都是杨天泰一手打点的。天色已晚,李田牧决定就地休息下来,明天再赶路。吃过晚饭,李田牧叫人留了几堆篝火。木无双、华阴夫人和李田牧几人坐到一堆篝火前,商量守夜的事。
“请问夫人有何打算?”李田牧问华阴夫人说,眼下只有杨天泰一个人没有受伤,如果华阴夫人能同行的话,自然最好不过了。华阴夫人瞄了木无双一眼,见木无双脸上的伤已经恢复差不多了,才暗舒一口气说道:“老娘在驼河那还有个远亲,我想找他一趟。”李田牧几人闻言,纷纷露出喜色:去驼河和他们出山的路线基本是一致的。“那夫人要和我们同行么?”李田牧试探着问道。“鬼都不愿意和你们一起走。”华阴夫人白了李田牧一眼慢慢说道。
陆险平闻言,心里居然浮起些许失落。“不过老娘是妖怪,不是鬼。”华阴夫人话锋一转,等于答应了李田牧。陆险平心中一喜,立刻朝华阴夫人看去,正好与她的眼睛对上。华阴夫人迅速把目光从陆险平脸上移开,神情古怪地看着木无双说道:“这孙子被老娘打这么惨,再出点事儿的话,总是过意不去,老娘最恨欠别人人情了。”
木无双与华阴夫人之间的误会,杨天泰已经和木无双说过了。“好,好。”李田牧高兴地说道,“实不相瞒,我们这么多老弱病残跟着,恐怕夫人得多费心了。”华阴夫人哼了一声说道:“老弱病残关老娘啥事,要管老娘也只管那个苏丫头。”李田牧尴尬地笑了笑,确实他也没资格要求华阴夫人一定帮忙。“行了,不跟你们废话了。前半夜你们尽管睡吧,后半夜让那个姓杨的道士来替老娘。”华阴夫人不耐烦的摆摆手,然后起身离开了。
“心口不一。”陆险平笑了笑说道。“恩,总比某人说都不敢说强。”杨天泰说道。陆险平眯起眼睛盯着杨天泰问道:“乾盛师弟,此话怎讲?”“峰绝兄,我又没说你,你急什么?”杨天泰反问道。“我打赌陆师兄三个月不想洗澡。”得知陆险平是被华阴夫人扛回来的之后,曾鼎也笑嘻嘻地说道。“哼!不要取笑!”陆险平脸上实在有些挂不住了,脸色变得尴尬无比。
李田牧急忙圆场说道:“行了行了,别拿你陆师兄开心了。大家身上都有伤,早点休息吧。杨师弟,你今天也耗了不少真气,尽快恢复一下吧,一会儿还得替华阴夫人守夜呢。”其余人都起身回到自己的铺盖上,只有陆险平走到木无双跟前,盘腿坐下对木无双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