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自然不是马克能想出来的,而是景修然之前就一再叮嘱他,千万不要小看神教。哪怕有一天,神教被长生殿灭了,那也有可能只是表面上的。
甚至是教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干掉,神教都不一定会崩溃。
侯振全在屋里来回踱了两步,说道:“马克,你之前说的我和老徐他们商量了一下。其实我们心里都是支持你的,但······”
他叹了口气,这才说道:“我这一个旅如今只剩下一千多兄弟,我得为他们的生命负责。如果说现在共和国政府还在,那没得说,要我们上刀山下火海,绝对没半个不字。可现在,整个共和国的势力一盘散沙,说好听的是共和国旧部,其实谁原来还不是共和国的民众?我们真怕给别人做了炮灰打手。”
马克并没有反驳,而是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老侯,当初我们入伍时候的宣誓你还记得吗?”
侯振全愣了一下,随机说道:“当然记得。”
“保家卫国,至死不渝!”
二人异口同声道。
“你相信我吗?”马克看着侯振全,目光炯炯。
“我在中州渡过了最艰苦的几年,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在我眼前死去,有我的战友,也有我发誓要保护的平民。我曾以为这辈子都会在黑暗和痛苦之中煎熬,直到我认识了景修然。”
侯振全讶然道:“就是情报中说的,那个多次挫败神教的景修然?”
马克点点头:“是的。他本不让我提及他,但我觉得还是要和你说实话。是他在我们最黑暗的时刻伸出了援手,帮助我们建立聚集点,为我们从长生殿争取更多的利益。他不是共和国政方或军方的人,但我能够看出来,他对于平民的责任感并非是装出来的。”
“所以,你包括连升,其实都是在为他做事?”侯振全皱眉道。
“不,我依旧忠于共和国,忠于人民。只是有景修然在,共和国的复兴才能看到希望。至于你所担心的事情,我可以告诉你,景修然对于权利并没有兴趣。如果他是那种人,只要他开口,无论神教还是长生殿,都会为他敞开大门,权势,金钱还是女人,对他来说想得到易如反掌。”
“那我就更想不明白了。找你所说,他好像无欲我求,那为何要帮助你们?这世界上难不成真有圣人存在?”
马克笑了笑:“他肯定是有目的的,虽然他没说明,但也和我讲过。只不过,他的目的不在于争权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