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兴趣,每每聊到的话题都是诗文,让薛子墨恨不得立马逃离开去,之后说什么也不肯再去了。
期间他们怂恿薛子墨作诗,薛子墨本想回忆一首现在还没有的宋词,但是转念一想,自己记得的宋词,那都是流传下来最出名的一些惊世之作,若是用了,难保让人误会自己是惊世之才,以后定是烦恼不断。于是乎,他就随口胡诌了一首打油诗:“堂前一只燕,屋后数对蛙。燕来春已至,蛙鸣夏才临。……”虽然郎朗上口,但实在算不上什么好诗文。如此过后,也让钟家人确定了薛子墨却实没有吟诗作赋的才华。
而当薛子墨和他们聊起一些论语时,倒是一些薛子墨结合后世的见解,令他们有些惊奇。此后,钟思淼上薛家的次数,也就逐渐多了起来。
“钟浩然,今日我可没心情陪你探讨什么四书五经的心情,如果你想陪着我们下几把飞行棋,倒是可以留下来玩几把。”薛子墨道。
对于钟思淼,薛子墨这段时日算是有些看清这个人了。这是一个为人豁达,不拘小节,对于求知百折不挠的一个人,同时又有点这个时代文人共同的毛病——之乎者也。这是让薛子墨最难受的一点,为此钟思淼经常受到薛子墨的吐槽,而钟思淼也渐渐习惯了薛子墨简洁明了的说话方式。
“子墨,你把一天的时间放在玩你这所谓的飞行棋,岂不是玩物丧志的行为,君子不为也。”钟思淼在旁边搬了把椅子过来,坐在了薛子墨的旁边。
“什么叫玩物丧志,我一整天的,还不让我有个时间娱乐娱乐?这叫劳逸结合好吗,就像人一天工作累了要休息睡觉,游戏也是放松精神的一种方法。”
“想要放松娱乐,不是可以下棋吗?棋道有益于健脑,可不比你这小孩子玩具的飞行棋要合适?”
薛子墨瞥了一眼钟思淼,道:“棋道虽好,可是门槛高,不适合普及大众,想要下好一盘棋,首先得找到棋艺相当的人对局,其次耗费的时间脑力,倍于我这种人人可玩的飞行棋,更加不适合日常放松娱乐之用。再者说了,飞行棋暗含天地至理,你可知晓其中一二。”
“就这飞行棋,暗含天地至理?”钟思淼疑惑地看了看桌上的棋盘棋子,一副你莫不是匡我的吧的眼神。这次过来薛府,他不是没看薛子墨玩过,自然通晓了飞行棋的规则玩法。但是从这些简单的飞行棋中,钟思淼却未曾看出任何特别之处。
“正是,你看这骰子,它代表上天给予每一个人的机会,骰子每次随机出现的点数,代表着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