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大人说的极是,那份被称作计划书的文书,简直事无巨细,基本上只要照着上面所写去安排,出入不大,令我等少了很多繁杂之事啊。”
“文兄此言,亦是下官所想,这所谓计划书,实乃下官平生仅见,意义重大,不知此书是哪位大才所做?”
……
这些官吏都是各自负责一块事项,有如贾茂统御全局,有文书昇负责工具采集打造,有负责人员召集安置等,都对此计划书发表了自己的赞叹。
“此计划书,颇有墨家风格,里面涉及的数理,都是墨家擅长,莫非是哪位墨家高人之作?”众人赞叹之余,也有人对其感到一丝担忧。
儒家千百年来,自汉武帝“罢黜百家,独尊儒术”以来,儒家居于百家之首,自此鼎定了儒家千百年来在帝王统治中的地位,令其他学派不得不在儒家的荫庇下残延发展,对于颠覆儒家正统地位的行为,一直遭受到儒家学派所有人的时刻警惕。
如今计划书的作书形式有着墨家风格,如何能不引起儒家之人的注意?
“呵呵,张仲霖先生,您多虑了,此计划书,据在下所知,实乃是薛大人的公子,集合他的一帮下人一起做的。薛公子负责主要的策划,那些孩子负责帮薛公子计算各种物料所需用度。”
“哦?薛公子,薛大人的贵公子还有这等才华?不知公子的诗文如何?”
“刘树人是薛公子的夫子,不如由其来给大伙讲讲,这神秘的薛大人家的贵公子?”贾茂意有所指地说道。
薛子墨从小体弱多病,性喜静,平日里多宅在家中,薛慎也甚少与周围人提起,加上薛子墨诗文名气不大,为人所不知,也不足为怪。
也就是此次计划书的别出心裁,令这些饱读诗书的人眼前一亮,才会关注起这个脱离于众人之外的县令之子。
刘植这些年来做为薛子墨的启蒙夫子,自然是对薛子墨知之甚深,在众人的催促下,便也一一将薛子墨的情况述说。当然他仅仅挑了一些无伤大雅的事讲,对于薛子墨在家中做一些所谓化学实验的事情,却暂时没有提及。
“如此说来,这薛公子在诗文上也仅仅是普通之姿,倒是对数理格物一道颇为擅长,他没有夫子传授,仅凭平日里观看书籍,就能从中悟出如此多学识,格物一道,他确实为一奇才。难怪这所谓的计划书中,少了许多引经据典,措辞也不够精美,少了一分才气,惜哉,惜哉。”文书昇道。
众人叹息过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