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两个少年的青蟹,就可以获得三十两银子,不免心动,答应了下来。哪曾想,自己只是顺手牵羊了一下,也并未牵成功,却落得如今被薛家人抓住。曹雪松还未真正动刑,他就轻易将自己所知道的,全都一股脑说了出来,也算是少了点皮肉之苦。
其实那伙人也是知道,如他一般的人,不会相信他能够替他们守住秘密,因此即使找他办事,也都是守口如瓶,不会轻易暴露真实身份意图。
“金人?曹叔,你姓吗?”薛子墨问道。
“虽然不合理,但如今的状况,未必没有可能。”曹雪松斟酌了一下,道。
“没错,不是没有可能,既然是破案,就要敢于大胆猜测。如果此次桃子被劫,是金人所为,那行事之人,又是谁?若不是金人所为,但却与金人有关,那又是何人幕后指使?……”薛子墨仿佛在自问自答,将心中的猜测都一一说了出来。
“子墨,既然你可以利用猎犬来找到这狗三,是否可以也可以利用这猎犬,来搜寻失踪的桃子?”曹雪松道。
薛子墨摇了摇头,道:“难,我用猎犬搜捕这狗三,也是占了一丝赌的成分在内。狗鼻子虽然灵敏,但也并非无敌,距离过远,它便失去了目标方向。桃子既然已经确定不在城中,那么她必定被人带出了城。而一旦出了城,天地之大,若不知道他们的去向,我们便是有猎犬,也无计可施。”
“曹叔,你这两日,可有查过这两日出城的人的记录,有无可疑之人,可以我们一定要从中找出可能带走桃子的那伙人,一路追踪,方能有一线可能。”
曹雪松点了点头,叫人将这两日来,即墨城出城之人的队伍记录,一一做报告。
“那这狗三,如何处理?”
“先将其关到县衙的牢房里吧,敢动薛家之人,他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很快,负责查询两日来的出城记录的薛家护卫,带着一本本子走了进来,对着薛子墨说道:“……经过属下询问,这两日有五支四人以上的队伍出城,不过这几家都是长期来往即墨的客商,官府都有记录在案,并未有可疑之处。其他的,多为附近出城的农户。”
“这些客商,可有查看过他们所携带的行李,商品,是否藏匿东西?”薛子墨问道。
“回公子,没有,当值的差役都仔细检查过,都是行商的货物,并无活人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,若是桃子没有被转移出城,那么就一定在城内,曹叔,你让四位猎户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