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许多人都是远远的观望着。
凌霄殿的人居然还不逃?这更是暗自的诧异。
约莫一炷香后,一匹马来到凌霄殿前,唏律律的马鸣声,整个马几乎人立而起。
接着,满脸酒晕的贾先锋连滚带爬的进了凌霄殿。
“让他去监管酿酒厂的工作,他迟早得醉死在酒厂里吧?”看贾先锋有五六分醉意的模样,扶苏心中暗自吐槽了一句。
贾先锋好酒,扶苏自然是明白的。
“公子,我……”噗通一声跪在扶苏的面前,贾先锋诚惶诚恐。
俗话说得好,主辱臣死,在这时代可不是一句玩笑话。
“废话别多说了,你去郡尉府走一遭,公子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。”伸手制止了贾先锋请罪的话,扶苏径直说道。
“明白!”贾先锋也知道现在不是请罪的时候了,点了点头。
而后招呼着一起从军营来的精兵,让他们好好在这保护扶苏,自己去去就来。
后有关羽单刀赴会,今有贾先锋独闯郡尉府。
借着酒劲,刀刃出鞘,贾先锋一副要杀人的模样,纵马往郡尉府的方向而去。
……
“什么情况?”
郡尉府,魏詹看着自己眼前的儿子鼻青脸肿的模样,面带怒色:“你这臭小子,是不是又在外惹是生非了!?”
“父亲,不是我惹事,是那凌霄殿,他们的琼浆玉液无人能饮一碗而不醉,我怀疑他们酒里面下了药,所以带人去想要查探一番,没想到,却被打了出来……”魏廖非常委屈的模样说道。
“那琼浆玉液之名,为父也听说过,你无端端的怎去招惹对方?”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儿子,魏詹真恨不得自己也打几巴掌。
知子莫若父,自己儿子什么人,魏詹当然是知道的。
他嘴里虽说得名正言顺,可是,事情经过自己就算是脚趾头也能猜得到。
“我的儿啊,你怎会被打成这样?究竟是哪里的暴民啊!”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,此刻冲了出来,抱着魏廖大哭不已。
旋即,转过头来,看向魏詹:“好你个魏詹啊,你儿子被暴民打成这样了,你非但不去把暴民抓回来,反倒是责骂自己的儿子,我怎会嫁给你这么个懦弱的家伙啊。”
“住口!”魏詹脸色一正,沉声喝道。
旋即对身旁的一个尉兵问道:“你说,究竟发生了何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