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,她没有经历过。
可是,她能感受到,正因为如此,才会让他心疼,心疼到就想这么抱着他。
“楚烠。”水夭夭将头埋在楚烠的肩头,感受着那环绕在鼻尖的甜腻香气,轻轻浅浅地唤了一句。
楚烠垂眸,潋滟着无尽芳华的墨眸,诡美到让人不敢直视。
同样缓缓伸出手去,却是环住了水夭夭的腰身,绯红似染血的唇瓣微微一动:“嗯,本督在。”
水夭夭蹭了蹭楚烠的肩头,又像小狗似的嗅了嗅楚烠身上的气息,这才抬起眸来,对着楚烠眉眼一弯:“回去吧,这里的味道好难闻。”
“好。”环着水夭夭腰身纤白如玉的大手,微微紧了紧,楚烠颔了颔首,喉间溢出温温的一个字音来。
话音落下,楚烠跟水夭夭,再也没有多说什么,颀长的身形护着娇小的身影,一同缓缓离去。
满地血污的狼藉之中,唯有陷入癫狂之中的凰奕,嘴里犹自不甘心地念叨着什么。
下一瞬,那道明黄华服的身影,身子猛地一颤就像再断了线的风筝,赤红着一双眼,向后倒了下去。
如洗的月色之下,那缓步离去的两道身影,看上去只带着莫名的和谐之意,似乎连这一片天地里浓郁的血腥之气,都冲淡了不少。
翌日,从皇宫内传来一道昭告全帝都的圣旨——天子凰奕,突发恶疾,暴毙驾崩,另,国不可一日无君,由凰奕膝下唯一一子凰爵继承皇位,只是念其年幼,由当今九千岁督上大人摄政,与满朝文武百官一并辅佐。
水夭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正好收到了绮里言跟百里歌即将大婚的请柬。
本来先皇驾崩,是不能兴办红事的,只是新皇登基,大赦天下,刚好给了一个契机。
不得不说,此时此刻百里歌跟绮里言的婚礼之事,来的恰到好处。
本来先皇驾崩一事对帝都百姓来说就来的太过蹊跷,私下里也都是猜测纷纷,借着百里歌跟绮里言的大婚之事,倒是能够盖过那满是压抑气息的风头。
绮里言跟百里歌都是身份出众之人,郎才女貌,自然是一段佳话。
虽然时间赶得有些急,却是准备得并不仓促随意,也是格外地热闹喜庆。
那一日的夜晚,整个帝都都是张灯结彩,无比绚烂夺目。
水夭夭收下了请柬,却是没有去参加那一场婚礼,只是派人送去了贺礼。
是夜,水夭夭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