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气。
水夭夭缓过气来,正好对上楚烠那一道深色眼眸,不由地有些晃神。
这应该还是水夭夭第一次,看见如此的楚烠。
一袭跟她身上嫁衣同色的锦衣,边角缀着精细繁美的墨莲花样,长眉浓黑,一如初见的那般。丹凤眸子,沿着眼角,层层叠叠晕染着张扬的紫金色胭脂,白皙如玉的面容,五官眉眼妖邪如画。
“这般心急?—”楚烠眼尾一挑,看着水夭夭淡声开口,只是那丹凤眸子里,落于水夭夭的面容上,有着那么转瞬即逝的一刹那深邃。
心,心急?
讲道理,明明是你突然进来,惊到她了这才会呛到好不好。
水夭夭有些憋屈,一扯楚烠的衣襟,带着大哥大的怒气冲冲小痞子架势:“都赖你!”
大概是水夭夭的力道有些没控制住,扯着楚烠衣襟的小手,竟是将那衣领都扯到了一边,隐隐地,还露出那内里的白皙肤色。
“咳咳—”水夭夭假装自然地咳了咳,这才一本正经地准备将自己的手给收回来。
只是下一瞬,那小手,却是被另一只纤白如玉的大手给握住。
绯色至冶的唇瓣,满是幽幽的魅惑,楚烠凑近了些,抿着一抹不深不浅的弧度,凑到水夭夭的耳畔低低开口:“怎么,想调戏本督?”
甜腻的香气,很好闻,一个劲儿地直往鼻子里面钻。
水夭夭面上一红,不想落下风地一梗脖子回了过去:“胡说,谁想调戏你了—”
这引人犯罪的氛围是几个意思。
纤白的指尖,摩挲着手心处的肌肤,楚烠嘴角的弧度越发妖美起来,似散着丝丝缕缕的幽幽芬芳:“是本督,想调戏你。”
话音落下,水夭夭还不来祭读懂那话里的意思,却是只觉得身子一紧,随即一阵天旋地转袭来,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才发现,整个人已经被楚烠压在了身下。
铺着木樨花褥子的大床,一颀长一娇小的身影,看上去,便有种旖旎的气息弥漫开来。
纤白的指尖,楚烠却是用力一扯自己身上的朱红锦衣,露出内里暗紫色的里衣来。
水夭夭已经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,看着一瞬间好似变了个人的楚烠,莫名就生出了有些弱弱的感觉。
不不,关键时候怂什么怂!
她以前就想过,有朝一日占了楚烠,现在,天时地利人和,此时不上更待何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