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颊。
接着，顺着她的脸颊，那只冰凉的手，一分分的，落到了她的脖颈。
然后，有什么温热的东西，覆盖在了她的脖颈上。
顾白笙想要睁开眼睛，想要看看是什么人凑了过来。
但是浑噩之中。
她而意识就像是陷入了泥沼之中一样，黑暗越来越浓。
她没有任何力气睁开眼睛。
只能沉沉的陷下去。
……
外面，婚礼进行曲响起。
新娘伴着温柔的灯光，出现在婚礼现场的红木雕花大门之后。
高定婚纱穿在他的身上，映衬着她的面容，宛如天使一样。
令人艳羡而惊叹。
白劲航挽着女儿的手臂，轻轻看了看女儿的脸。
白暮晚回以父亲一个温柔的微笑。
那边卢旌思看着自己千辛万苦才娶来的新娘，唇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莫绍言端着红酒，轻轻喝了一口，羡慕的跟身边的宋霜说道：“卢旌思真是赚翻了，娶了白叔叔的女儿。”
宋霜没有说话。
看着白暮晚身上的婚纱是高腰设计的。
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跟顾白笙的婚礼。
那个时候，顾白笙也穿了一件米白色的，法国高定的高腰设计婚纱。
她明明对当时的婚礼并没有多少期待。
但是他却如同今日的卢旌思一样。
在握住自己新娘的手指的时候，心中的感情澎湃而出。
想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陪着她，守护她。
但是，这个誓言最终还是没能实现。
顾白笙死了。
宋霜垂了垂眼睫。
莫绍言看了看他身边，忽然问道：“你老婆去哪儿了？”
宋霜将视线从卢旌思跟白暮晚的身上收回来，转身：“我去找她。”
“别啊，”莫绍言伸手拉住宋霜，用酒杯指了指前面正在往婚礼台上走的卢旌思跟白暮晚，“看完他们的典礼再去找也不迟，旌思的婚礼，可是一辈子只有一次呢，你要是不看的话，待会儿旌思往台下一瞧，发现你不在，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宋霜想想，觉得莫绍言说的有道理。
停下了脚步。
宋霜转头看着婚礼台上的卢旌思跟白暮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