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回去。
回家的路上，给曲晓波打了一通电话。
曲晓波约她出去一块儿吃午饭。
顾白笙应了，两个人找了医院附近的一家中餐馆吃饭。
这家餐馆的鲁菜做的不错。
顾白笙跟她点了几个菜，两个人就坐在靠窗的位置说起了话。
“徐茜那边好像跟小野的死有很大的关系，”曲晓波夹了一筷子菜吃，顺手还给顾白笙夹了一块红烧肉，“这个做的不错，你吃。”
顾白笙无奈的将筷子伸过去，将红烧肉夹起起来，问她：“她怎么说的？”
“张恺说，苏远暂时问不出什么东西来，不过，徐茜的状态很不好，所以现在一直还把她拘留着。”
顾白笙眼珠转了一下，想到徐茜在她被法医当场说出不是手术事故的时候，脸色极其难看。
心中也忍不住怀疑起来。
“不过你放心，这事儿查不清楚，是绝对不算完的，小野的死因，一定能查清楚。”
顾白笙点点头。
曲晓波又道：“那个苏法医你知道吧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他是张恺同事的哥哥。”
“哥哥？”
顾白笙奇怪的问：“哪个同事？”
曲晓波就笑了起来：“张恺只有一个姓苏的同事。”
这么一说，顾白笙马上就明白了过来：“你是说那个苏远？”
“嗯，”曲晓波点点头。
顾白笙觉得奇怪：“他们两个的名字也太奇怪了吧，兄弟两个，一个叫苏元一，一个叫苏远。”
“其实原本都叫苏远的，他们两个是离异家庭再组，苏远的爸爸跟苏元一的妈妈结了婚，因为两个孩子都姓苏，名字也都叫苏远，所以就改了个名字，把年龄大的那一个，改了名字叫苏元一，小的那个叫苏远了。”
曲晓波边吃饭，边说着自己从张恺那里听到的八卦。
说完之后，又道：“对了，那个苏法医，跟张恺问起过你。”
问我？“
顾白笙很惊讶：“问我做什么？”
“问你是不是真的是二院的实习医生，为什么所触及的医学范围，要比一个实习医生广的多？”
顾白笙有点紧张：“张恺怎么说的？”
“他能怎么说？他就算是说你是顾白笙，苏元一也不会信的，所以，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