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她的腰,轻轻堵住了她的唇瓣。
他的薄唇,仿佛带着让人晕眩的魔力。
顾白笙被他碰的无法思考,脑子一片浆糊。
宋霜看她随着自己的动作,而越来越迷糊的样子,忍不住宠溺的抬手擦了她眼角做噩梦哭出来的泪。
“乖,看着我,不要想梦里的事情了。”
顾白笙的眼睛望着他,眼瞳里全是他。
梦境也被他的入侵搅的一塌糊涂。
好不容易做完。
顾白笙早已经累的睡过去。
宋霜将蚕丝被拉在她的身体上,盖住她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肩头,珍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即便是换了一个躯壳。
她的眼光,神态,思维方式,还是跟昔日的顾白笙一样。
除了在工作上很清醒,在床笫之间,就是一个小迷糊。
很好哄。
也很单纯。
他喜欢这样单纯的小迷糊,所有的主动权都在他的手上。
那种牢牢锁住心爱女·人的感觉,让他沉迷到无法自拔。
她就像是罂粟。
摇曳着,开放着。
让他的瘾越来越大。
而她永远不知道,在他的心里,他有多在意她。
宋霜的手指轻轻顺了顺凌乱的鬓发,眼神沉沉的望着她睡过去的面容。
仔细想着她刚才从噩梦中醒过来的时候,所说过的话。
芙蓉街。
大雪。
黑色围巾。
跟他很像的孩子。
他垂眸,遮住眼中的眸光,略微与她温存了一会儿。
才掀开被子,起身去把那条红色围巾扔进垃圾桶,将衣橱中一条黑色围巾拿出来放在了衣架上。
做完这些,他重新回到床上。
她依旧在睡着。
宋霜轻轻扶住她的后腰,看着她,忍不住又吻上了她的唇角跟锁骨。
她,让他忍不住上瘾。
……
“有些记忆经过强烈的暗示之后,是会发生混乱的。“
北城大的课堂上。
身穿白大褂的医师指着幻灯片上的案例:“这是1967年,D国心理学家克里曼为自己的妻子做的催眠引导,她的妻子因为一双儿女的去世悲痛欲绝,一度失去了活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