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像是失望，又像是庆幸。
乔七接了电话，方凌音在旁边听着。
果然是乔七的公司有事情需要他赶快回去处理。
他临走之前，扶住方凌音的肩膀，低头去吻她。
方凌音感觉到他低头吻自己，就像是懵懂的小女孩一样，有些迟钝，却又惶恐的睁眼看着她。
明明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，却又在这种事情上出奇的青涩。
这样两种不同的风格在她身上碰撞，令人觉得奇怪极了。
乔七与她吻别。
之后，离开方家。
方凌音在门口目送他开车离开。
等他的车子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夜色里，方凌音还久久站着，没有回家去。
乔七其实并无什么公司上的急事需要立刻回去处理。
她从方家一这样的理由离开，也不过是一个临时的借口罢了。
回到赵铎家里。
赵铎已经磕头磕晕过去，被人抬回了房间。
小蓓端着夜宵过来，问乔七：“先生不是要在方家过夜，怎么回来了？”
按照今天的计划，乔七是会留在方凌音的家中过夜的。
而这一.夜，也会有很多事情发生。
可现在，乔七却出现在了赵家。
“太早了点。”
小蓓觉得惊讶：“先生不是说现在时机刚好吗？”
“那女人空有年龄，什么也不知道，没意思。”
表面听来，这只是乔七嫌弃一个没有经验的女人。
但是实际上，却并非是这样简单的意思。
“可是，乔先生今晚不从方家过夜，计划就要无限推迟了。”
小蓓如此提醒。
乔七心中也知道计划要被推迟了。
不过，他现在觉得很有意思。
因为很有意思，所以计划就算是稍微推迟一下，也没有关系。
“再等等吧。”
他还想多玩一段时间。
现在就把有趣的东西毁掉，实在是太可惜了。
等他尽兴了再毁掉也不迟。
小蓓见乔七心中有分寸，自然也不会多说。
而另一头的方凌音。
却是彻夜未眠。
她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