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……”
看着面前穿着外套，带了兜帽的女子，方凌音有些不明所以。
而女子看见她望着自己，抬手将兜帽掀开了。
看见她那张脸，方凌音一怔。
“认得我吗？”
她微笑。
方凌音轻轻摇头，后又不确定的开口：“成太太？”
顾白笙笑：“是我。”
“请进来吧。”
方凌音请顾白笙进门。
顾白笙也没有客气，直接进门去。
进门之后，也发现这偌大的方家其实有些空旷，还有些没有人气的感觉。
“我刚回国，所以家里会有些冷清。”
方凌音去厨房里帮她泡茶。
顾白笙坐下之后，便去观察她的一举一动。
她的一举一动，都令她心中惊奇。
她可以确定，在她以顾白笙的身份活着的时候，从来没有见过方凌音一面。
可是，方凌音如今的一举一动，却都是与她极其相似的。
很难相信，世界上居然会有两个能够如此相似的人。
“成太太为什么会来找我？”
方凌音泡好了茶，给顾白笙端上桌。
顾白笙并未去碰茶，而是看着她道：“你很像我知道的一个人。”
方凌音不解。
顾白笙在来之前，料到方凌音在面对她这句话的时候可能会出现不解的神情。
但是没有料到，方凌音此时出现在脸上的不解神情是那样的纯粹，不夹杂一点心机。
她在稍微思索之后，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，开口：“你是说，我长得像是宋霜先生的第一任太太吗？”
顾白笙听她如此说，就点了点头：“很像。”
“我才想起来，有人跟我说起过。”
随着乔七跟她之间的关系被越来越多知道，她的长相自然也被越来越多人清楚。
但凡是看见了她这张脸，必然就会想到宋霜的第一任太太。
所以，她会知道自己跟宋霜的第一任太太长得相似也是正常的。
“成太太来找我，就是为了确认我跟那位宋少夫人的长相有多相似吗？”
方凌音说话温柔，即便猜想到她上门的原因，竟然也并未生气。
“的确如此，我很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