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悄红应声后,拿出一个荷包,递给金掌柜。
金掌柜接过荷包,恭敬地开口,“谢大夫人赏。”
说完,恭敬地立在厅堂,等着屏风后的人开口。
并没有等多久,大夫人便开口问了起来,“金明,这种青菜,可否继续采买到?”
“回夫人,这些青菜是小人偶然所得,卖菜人是从一个掩面的妇人手中买来,小人打探一圈,并没有找到人,恐怕没办法采买。”
“可惜了,”大夫人挥挥手,懒懒地开口,“以后注意点,如果遇到那个妇人,记得把人留下来。”
至于为什么留下来怎么留下来,大夫人并没有解释。
“是!”金掌柜说完,犹豫地开口,“大夫人,楼里有个学徒,签了二十年长契,家里凑了五百两银消契,您看这事该怎么办?”
“哦?”大夫人有些诧异,“还真有这样的人?”
颦颦眉头,稍作思考,她便有了主意,“既然有人拿出这银子,金家便不会做这恶人,等银子入账,你报备一声,我把长契给你。”
“是,”金掌柜掩住喜色,恭敬地告退。
“娘,还真有傻子,居然愿意花五百两银子消长契,这是钱多烫手还是怎么样?”一个娇俏悦耳地声音响起。
“可不是嘛,”一个活泼清脆的声音响起,“这样的傻子来一搭,咱们家光是消契,都能赚好多银子。”
“玲儿,巧儿,闭嘴,”大夫人苦恼地瞥一眼女儿,扶了扶额头,“这话让别人听了去,还以为金家是人贩子,会让咱家百年的名声毁于一旦。”
“娘,我们错了。”两位少女对视一眼,吐了吐舌头,立刻乖巧的认错。
金掌柜走出金府,才松了一口气。
黄小三的事,算是过了明路,总算办成了,他也算对的起女婿了。
大户人家不是平头百姓能惹得起,即使备足了银子,可主家铁了心不愿意,也无可奈何。
万一主家有了坏心,干脆把长契转给青楼、赌坊之类的,百般的苦闷也只能自己咽下去。
幸好有这些青菜打底,夫人今天才愿意给自己几分脸面。
不然,以五味楼这段日子的经营不善,自己即使有心,也未必能办的下来。
办成这件事后,金掌柜颠了颠新得的赏钱,哼着小曲回到五味楼。
楼里,伙计们仔细地擦洗桌椅,大厨认真地练习菜谱,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