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屯将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金豆子,心里就火热起来,自然不会拒绝好处,便直接应了下来:“好,你们在这里等着,我这就将赵大人的信给太守大人送过去,不过丑话说到前头,太守大人见不见你我说了不算——”
“那是自然,不会让将军白跑的。”刘悦堆着一脸的笑容。
屯将点了点头,朝刘悦笑了笑,便转身进去了,也不过多久,屯将就出现在了太守张邈的院落门前,堆着一脸的笑容,凑到张邈亲兵面前:“兄弟,这里有一封司马赵大人的信,你帮我递给太守大人,帮帮忙,过后请你喝酒——”
亲兵和屯将也熟悉,笑着应了下来,便转身进了院子。
院子里张邈整在吃早饭,即便是如此年景,张邈桌上也有白面馍和精致的小咸菜,还有一碗白米粥。
“大人,军司马赵大人送来一封信。”亲兵恭声道,恭谨的举着信。
喔了一声,太守张邈心中倒是有些奇怪了,如果是军务自然送来的是文书,但是这是一封信,当真有些古怪,不过心念一动,也还是接过了信。
“刘悦——”看了一眼信,张太守就沉吟了起来。
刘悦他当然知道,无论是赵宠的汇报里,还是周怀的呈报里,对刘悦的评价都很类似,其人能文能武,又善于经营,颇有不凡之处,但是嚣张跋扈,自来目中无人,不服管教,私自聚众为营。
总的来说,对于刘悦的评价没有什么正面的,这小子有能力,但是不好管。
之前赵宠送来的呈报,说是刘悦不服军令,所以只是推荐典韦为屯将,反倒是立了大功的刘悦没有奖赏,就说明了赵宠的态度,甚至周怀也没有说过刘悦的好话,却不想还没过十天半月的,赵宠就改了口风。
“这个赵宠呀——”张太守摇了摇头,不过心神却都在刘悦身上。
“去把这个刘悦叫进来吧。”张太守沉吟了一下,朝亲兵摆了摆手。
亲兵下去了,自然将消息告诉了屯将,屯将又出来告诉刘悦,自然一颗金豆子落在了屯将手里,皆大欢喜,哪怕是留在外面的两个军士,也有屯将照顾,甚至能随着吃一顿早饭。
到了院子门口,典韦都留在了外面,只有刘悦一个人小心的推开了木门。
院子不大,一张石桌摆在院子中间,一旁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个子不高,略有些矮胖的青年,估摸着差不多有三十来岁的年纪,望上去颇有儒风。
“小的刘悦参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