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的是那些钱,整整五千钱,装满了一大袋子,这些钱能买多少斤肉,当然和这些相比,刘骏去城里把那个造纸坊拿过来更重要,那才是会下蛋的金鸡。
老人掀开了门帘,看着兴奋的一家人,不由得皱了皱眉头,重重的哼了一声:“就这点志向,小俊,过了年你就赶紧的去城里接管那个造纸坊,免得那小子变了卦——”
一直冷眼看着一家人的刘忠,此时终于忍不住了,嘿了一声,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,眼中不知道是什么神采:“爹,小悦敢给,你真敢让小俊去接,那可要真的和小悦断绝亲情了。”
“那一家子白眼狼,我自当没他们这些孩子,白养活他们了,这些年都没来看过我,更没有给我过什么东西,断了就断了,只要把造纸坊拿到手中就行。”老人哼了一声,一脸的不屑。
脸上抽搐了一下,刘忠叹息了一声,随即苦笑了起来:“爹,那造纸坊一年几百两金子,您真以为只有您动心呀,如果造纸坊要是在太守大人哪里,只怕一年几千上万两金子都有了,难道他们不动心吗?”
“难道他们还能明强不成?”老人瞪大了眼珠子。
明抢?刘忠苦笑着,轻轻地摇了摇头:“我去城里的时候,原来和小悦邻居的杨家的确在办丧事,我找人问了一下,是杨家的二小子偷了造纸坊的一袋子原料,然后被人灭了口,听说小悦身上的伤就是因为拿那个凶手才被太守大人打的,这造纸坊可真的会死人。”
啊了一声,一家人都愣住了,刘骏更是面露惧意,回头看向老人。
“不是还有刘悦那小子吗?他不是什么将军吗?”老人不甘心。
“爹,就你们这么对小悦,如果换成您,您还会管咱们吗?”刘忠虽然没说,但是脸上有些嘲讽。
“他敢,他敢不管,我让他连将军也当不成,我去太守大人那里告他个不仁不义——”老人使劲的跺着脚,脸上愤愤的。
刘忠沉默了,父亲以前还没有这样胡搅蛮缠,反倒是老了老了,被自家婆娘给同化了,这让刘忠感到悲哀。
叹息了一声,刘忠嘿了一声:“爹,你们何曾拿着小悦当人看,就算是养条狗,你也要给他口吃的,可是小悦你给过他什么——”
也不等老人再说话,刘忠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况且小悦年后就要随太守大人出征,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敢说,爹,你怎么去找小悦,就您对他这样,我都看不过去,你还让小悦如何管您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