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有些落寂:“可怜我那朋友已经英年早逝,不提也罢。”
陈宫楞了一下,究竟没有再问下去,无论如何刘悦如此高看他一眼,陈宫欣喜还来不及,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不满的。
刘悦不想说,陈宫自然不好多问,总不能人家看得起你,你还非要刨根问底,那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,陈宫心思一转,轻轻叹了口气:“刘将军还请节哀,人总是要向前看的。”
不过刘悦也只是略略显得难过,随即便放开了:“不提便罢,公台兄既然来了,那我一定要好好招待,请,咱们里边说话,你瞧我听到公台兄到来,刚顾着高兴了,这副德行——”
这大冬天的,一身小衣,哪怕是棉的,呆这一会也够刘悦受得,关键是还没穿鞋子,难怪刘悦一个劲的垫脚,虽然衣冠不整,这样子不合适迎接客人,但是看到这一幕,陈宫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觉,知道自己的消息,刘悦这是多么激动。
“里面说话,外面这么冷——”陈宫也急火火的,和刘悦手挽手进了大营。
等到了大帐,刘悦先将衣裳穿妥,这才着实松了口气,说真的,真的够冷的,年轻火力壮也不行。
“呼,还是屋里暖和——”刘悦活动了一下身子,才感觉有一点热度,眼见三儿端了茶水过来,也不用三儿倒茶,亲手接过,一边给陈宫斟茶,一边笑呵呵的道:“我这茶可是上好的绿茶,公台兄尝尝。”
茶好不好陈宫也不在意,不过这份心陈宫却是很感激,自然没口子的称赞。
“对了,公台兄,你不是在中牟做功曹吗,怎么?”刘悦有些明知故问,毕竟有些话需要一个由头。
听起这个来,陈宫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,摇了摇头叹了口气:“奈何识人不明,本以为那曹孟德是英雄人物,却不想那曹孟德心思狠辣吗,所以便和他分开了,这不是没个去处,打算来投张太守——”
“不知道张太守——”嗯了一声,刘悦舔了舔嘴唇,定定的看着陈宫。
苦笑着摇了摇头,陈宫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也不怕刘将军笑话,张太守都没有见我,只是让人转告我,说是年后安排,多半也就是个县里的主薄——”
“主薄?”刘悦念了一句,眼中渐渐明亮起来,吐了口气:“公台兄如此大才,主薄正是太委屈了,可惜我也不过一个偏将,否则当请公台兄助我——”
看似随口说的,却是刘悦在试探陈宫,说到底刘悦想要让陈宫帮自己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