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魏讽既然有野心,那么刘悦投其所好,让魏讽彻底归心,于雒阳魏讽就是刘悦的马前卒.
这说话的时候,新军已经接管了雒阳西门和南门,同时开始驻军,否则刘悦不敢进城.
随着新军到来,不单单是西门和南门,就连东门和北门的守将也来投靠,毕竟天子都说投降了,他们这些拿饷吃粮的当兵的还有什么好坚持的.
事情顺利地不能再顺利了,刘悦到来,整个雒阳都低头了,官员们都来参见刘悦,一时间宫门冷清.
“让刘悦来却非殿来见我,我一日为天子,刘悦就应该参拜,不受刘悦大礼我不甘心,否则我宁可自缢.”刘协再皇宫中发出声音,透着浓浓的不甘心.
却非殿是朝堂,刘协坐在龙椅上已经一天一夜了,就等着刘悦.
刘协当然不甘心,好不容易能自己理政,却没有时间治理天下,一直被刘悦逼的喘不上气来,如今被逼着禅让天子之位,刘协又怎么甘心,话里话外就好像透着小孩子的脾性.
其实刘悦用不用大礼参见,根本没有实际意义,但是刘协坚持,而且用自缢威胁.
刘协如果真的自缢了,那么刘悦即位天子便始终名不正言不顺,都是巧取豪夺的天子之位,如果是禅让,那么就合理合法,这是一个名声的问题.
“最后的挣扎有意思吗?”刘悦冷笑着,不过到底还是冷哼了一声:“等明日一早进宫.”
当夜,刘悦宿于雒阳的府邸,这一夜新军在洛阳城中巡守.
到了此时,所有人都以为刘协已经认命了,但是刘协真的认命了吗?
刘悦不相信刘协真的认命了,因为他觉得刘协是在激怒他,那么肯定由别的目的,思来想去,刘悦将亲兵招呼过来:“你们找三十个弟兄,用飞灯进入皇宫,去打探却非殿,我总觉得刘协不会这么幼稚的.”
亲兵应了一声,当夜,用黑布将飞灯裹起,借着夜色起飞了,没多久就飞临了皇宫上面,找准了却非殿的位置,三十个弟兄用绳索滑落下来.
夜色中的却非殿一片黢黑,静静地没有动静,周围连一个守卫也没有,很多禁军都已经偷偷散去了,因为天子都要换人了,没有人会用从前的禁军守卫。
新军弟兄落在却非殿上,不发出一点声音,很快就都躲了起来,让人想不到的是,亲兵营竟然用和墙色相同的蒙布,将他们自己藏在角落里,又或者房顶上,却没有一个人进入却非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