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一言为定,我什么农活我都拿手。”
这天黄昏,韩大路禁不住周师傅三个儿子的纠缠,把常规导弹知识讲给他们听,没几天就亲密的像亲兄弟,但导弹最高机密绝对守口如瓶。
第五天,韩大路脸上的伤疤陆续脱落,若不仔细地端详,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痕迹。
很快六天过去了。
第七天,周师傅和韩大路起了个大早,得赶火车回单位……
火车快到三岔口了,韩大路的心怦怦直跳,上班两个多月,离岗四个多月。
春节前,离开单位是数九寒天,今日,重返三岔口已是春暖花开,仿佛做了一场梦。
韩大路想起曾今对牛主任的承诺,脸上火烧火燎,更无颜面见田师傅和刘师傅,还有田师娘。
幸好火车到站已经午夜了,韩大路随周师傅出了站,生怕碰到熟人。
走在三岔口小镇熟悉而又平坦的马路上,韩大路居然有游子回乡的感觉。
他扬起头,三岔口繁星满天,银河贯穿于宇宙,仿佛时时刻刻冲刷着世人心头的诸多不得已。
洗漱完趟在床上,不一会儿,周师傅发出轻微的鼾声。
韩大路恰恰相反,一点儿睡意也没有,反而越来越清醒。
这个年青人的脑海里莫名其妙地浮现出无门慧开禅师的诗句:“春有百花秋有月,夏有凉风冬有雪。若无闲事挂心头,便是人间好时节。
迷迷糊糊中,仿佛有个人与韩大路隔空对话:“年轻人,凡事未到最终,即可跬步始发,尔非有意妄为,阔步前行便是。”
不知不觉,韩大路漫漫地进入梦乡。
少顷,韩大路不知怎么?只身到了玉屏山站,小张远远看到他,大声说:“韩大路,没想到你当了逃兵,还有脸来玉屏山?我为你感到羞耻!”
韩大路不但觉得惭愧,而且无地自容,想做个解释,嘴一张,却说不出半句话儿。
突然,从小张的背后闪出一位亭亭玉立,貌美如花的姑娘。
她冷若冰霜地问:“你就那个是逃兵韩大路?小张我们走,不要和他一般见识!”
她嘴上虽然这么说,却又一步三回头,仿佛要看穿韩大路的心思。
韩大路一着急,突然张开五指,只听咔嚓一声,猛然插进自己的胸腔,掏出一颗血淋淋、红红艳艳的心,大声地说:“你看,我的心是红色的,我不是逃兵,是另有隐情,我是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