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顺着街道溜达。
李娜的家距离小张家也就八九百米,她并没有向家的方向漫步,而是无意间随韩大路向三岔口站的街心花园走去。
仲春,花园内的长青树郁郁葱葱,几棵垂杨柳在微风里摇曳,仿佛美丽的姑娘在舒展腰肢和春天媲美。
不远处,传来鸟儿此起彼伏的歌唱,举头寻觅却看不见小精灵们躲在那棵树枝上?
钻出地面的小草儿,可劲儿向上长着,仿佛要和大树一决高下。
此时,家家户户吃晚饭,街心花园里的人寥寥无几,但显得并不冷清,只是没有炎炎夏日,茶余饭后那般热闹。
韩大路和李娜走到一处树木较为茂盛的地方,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。
李娜非常矜持,双手交叉,背靠一棵大柳树,美丽的脸蛋儿微微扬起。
她玲珑的身材被一套合体的蓝色套装包裹,掩盖不住丰盈。
弯月似的眉毛浓淡相宜,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一眨,精致的鼻子微微上翘,樱桃小口最为诱人。
偶尔,高挑的身材略微调整一下站姿,显得愈发楚楚动人。
韩大路扶着一棵松树,双腿自然交差,眼睛瞅着李娜,心里思量:“怎么看都好像在那里见过她?究竟在哪里见过她呢?”
李娜天天和旅客打交道,阅人无数,看韩大路若有所思的样子,说:“韩大路,我觉得工作环境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肯定?”韩大路问。
“比如,我们列车员一天到晚和天南海北的旅客打交道,忍耐性较强,天长日久,形成了善于隐忍的性格。”
“有道理,你们列车员是不是心里有火,却不能发?多委屈啊!”
“我们客运部门是铁路的窗口单位,更要突出人民铁路为人民,在工作中忍气吞声是家常便饭。”
“可是,我在火车上见过个别列车员颐指气使,吆五喝六,对旅客凶神恶煞一般。”
“这种情况的确有,但不普遍,也许有些旅客没买票,被列车员发现了,不主动补票,还想方设法东躲西藏,甚至强词夺理。”
“哦,也许吧?”
“你们机车乘务员大多数油嘴滑舌,没有不敢说的话,没有不敢吹的牛,有点儿像墙上芦苇。”
“你言下之意,乘务员绝对不是头重脚轻根底浅的植物,而是随火车走天下的尤物?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